荀牧挑眉:“这怎么是坏消息?”
“九年前,他因为乱搞男女关系染上了艾滋。”松哥合上笔记本,说道:“所以……”
祁渊心里咯噔一声,皱眉问道:“自杀了?”
“自杀了。”松哥叹息道:“在高速应急道上停车,切颈自杀,留下了一封遗书,把所有的遗产都留给了女儿,希望女儿以后能好好生活——他是今天凌晨三点,被高速执法大队发现得。”
苏平握拳:“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赵厅也这么说。”
“嗯?”荀牧挑眉:“惊动省厅了?”
“是的。”松哥说道:“影响太过恶劣,赵厅决定亲自督办本案,并调动花羊、余桥和花斗三市精英组建专案组,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幕后真凶绳之于法,将犯罪团伙彻底捣毁。
赵厅说了,扫黑除恶专项斗争进行了这许久,决不允许我省还有漏网之鱼存在,更不允许这帮人如此猖狂,必须与他们斗到底,彻底打垮掉。”
“这话我爱听。”苏平松开拳头,嘴角扬起,说:“对方已经急了,不惜出动这样的死士来作案……呵,却是乱了阵脚,留下了尾巴,我想,侦查难度应当不大才对。”
“我也有这样的直觉。”荀牧点头,说:“但可能十分危险,就怕他做困兽之斗,甚至起了拉人垫背的心思。”
“嗯。”苏平颔首,站起身,笑道:“所以……余桥方面,我去吧。”
荀牧皱眉。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祁渊、松哥和方常也先后起身,异口同声道:“也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