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贯彻落实的?”
“这么暴力!你们这样怎么做到社民鱼水情?怎么让街区老居民们信任我们?”
“啊?!”
凛冬瞪起眼睛拉着长音吼他,恶狠狠的指着几个人的鼻子骂。
几个执例委员顿时不说话了。
“让开!我看看人家怎么样了。”
“大姐头!”
“你又怎么了?”
凛冬没好气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前排的执例委员一脸委屈的解释起来“他是个感染者,是附近的居民集体投票要求我们把他弄走的这几天因为他的原因,居民们都不敢从这条路走,都怕被他感染。”
“之前我们也来劝过,但是第二天他还会回来这里,我们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着打他一顿把他赶走的。”
被围在中间的女孩一直一言不发。
凛冬远远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感染者啊
一涉及到他们的事情,总是不太好处理。
排斥感染者,几乎成了乌萨斯人的传统之一。
无论是传统舆论渠道还是新兴媒体,只要想要扎根在乌萨斯这个国家,对于感染者的宣传必然是一片无底线的恶毒。
杂种、行走感染源、特殊变异体、新型癌症、死亡传播者等等各种称号几乎都在往他们身上安。
各种各样的谣言也随之而生。
乌萨斯作为老牌封建帝国,文化不如维多利亚那么开放,封闭性和排外性要强得多,这种舆论的产生也是理所应当。
凛冬虽然清楚乌萨斯媒体的尿性,但她毕竟从小生长在这样的舆论环境里,面对感染者时,难免会有些不知所措。
“”
“之前,你们是怎么处理他们的?”
凛冬转头问他们,刚刚的执例委员低着头“有的是打一顿赶出去,有的就被居民们直接乱棍打死,尸体灌进水泥管里处理掉了,也有的是烧掉。”
“我们没杀过人!是居民的自发行为。”
似乎是怕凛冬误会什么,他立刻解释了一句,
“我们也不太敢下手。”
自始至终,被殴打的女孩都只是默默的缩在角落里听着,一言不发。
直到听到‘被烧掉’的时候,目光才略微闪烁了一下,而后又复归平静。
乌萨斯的感染者,是整个泰拉世界中境遇最为凄惨的。
凛冬低头看了看女孩,似乎隐约从这个女孩看到了这句话背后填塞着的尸山骨海。
她微微抿着嘴,低下头,隔着三四米遥遥朝女孩问道。
“你为什么要蹲在这里不走啊?”
“”
女孩蜷缩着身子,用那双青肿着的眼瞥了她一下,然后又回过头,声音低若蚊。
“饿。”
“但是这边都是居民区吧?没有吃的,还会有很多人讨厌你、打你,这样也不想走吗?”
凛冬的问题一如她性子那样耿直。
女孩虚弱的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露天垃圾处理厂。
“晚上,有垃圾车。”
“吃的,旧被子。”
凛冬看看她身上裹了三四层,但基本已经没了棉絮的‘被子’,再闻闻她身上的怪异味道。
基本可以想象,这个岁的女孩是怎么在乌萨斯的冬天里活下来的。
但是
凛冬垂下头,看着女孩脏兮兮的小脸。
在她的右侧额头上,有着一块约莫拳头大小的源石块。
灰亮灰亮的,隐约闪烁着光。
抬起头,周围的老旧居民楼里,不少居民正从窗口伸长了脖子往下看。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