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推辞。
阴婆婆的屋子和何伯的屋子差不多,都十分简单,但却比何伯的屋子多了一丝湿冷的气息,屋里很暗,似乎住在荒石镇的人都不喜欢亮光。
“婆婆可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牧天一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这镇子里每天都有怪事发生,你知道为什么老婆子我还能活这么久?”
牧天一摇了摇头。
“不该管的闲事不去管,不作死就不会死!”
“呵呵,婆婆说的是,那您能告诉我,这荒石镇怎么就成了石镇了吗?”牧天一讨了个没趣,只好换个话题。
阴婆婆听了扑哧一笑,一脸的皱纹变得好似拧在了一起。
“你没看到那石碑都风化了吗?那上面本来有个草字头,只不过风化的太严重,上面那块石头碎了而已。”
“呃”牧天一竟一时有些语塞,面色微红,暗道,原来是个大乌龙而已。
这一下,牧天一原本准备好的台词全都都到了九霄云外。
想要问的话又不知从何问起,正当他想要告辞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角落里那石柜边上隐约映出一抹殷弘色。
“是血吗?”牧天一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暗自揣测。
“阴婆婆,你在这荒石镇住了很久了吗?”
“啊,老婆子我啊,从出生便在这里了,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岁月。”
“这里条件也不好,婆婆您为什么不换个地方住呢?”
牧天一随意问道,眼神却飘向四周,他越来越觉得这个阴婆婆有些奇怪,一个在这里住了无数年的老人,居然连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没有?
这么一想,那何伯竟也是如此,真是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