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后者。
许尔戈一眼斜斜瞟过去，瞪了一眼风波庭：“你给我少说两句。”
风波庭抿着嘴不吱声了，但极其灵动的双眼还有用，自带眼神挑衅效果。
姜小妮那叫一个生气。
她嘴笨，所以才不会轻易和讨厌的人讲道理，要讲道理也可以，但得抗揍！
许尔戈真正的使出了洪荒之力，勉强制住了即将暴走的姜小妮。
“好了够了，别闹了！”
姜小妮不仅没消气，反而更气了，凶巴巴道：“你这么护着她，你还说你们没有一腿，太可气了，我今天非要沉了她！”
“那你沉吧！”
许尔戈直勾勾瞪着她，说道：“如果你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就把我也沉了算了！”
说完，他就放开手，让姜小妮从自己身上下来。
姜小妮被这么一怼，登时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满脸的委屈：“她先骂我的，她骂我善妒，我怎么善妒了？她还咒我的，咒我会被你给甩掉！”
“气死我了！”
她有多喜欢许尔戈，现在被风波庭的话刺的就有多痛。
许尔戈叹道：“她是外人，你听别人说话，要是别人说的话都不合你心意，你还活不活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在意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为了那点评价而悲伤或快乐。
但那样子是不对的。
只要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日子过得再不好，也都轮不到任何人说三道四。
姜小妮平常并不是这样子的，笨蛋有笨蛋的心胸，姜小妮身为学渣在一中经受过的恶语中伤简直不要太多了，对于别人的评价，她有免疫力。
但每每牵扯到他，姜小妮就会急起来……
这时候，就需要适当的点醒。
姜小妮听到了许尔戈的话，确实清醒了许多，大受鼓舞，瞪着风波庭回怼道：“听到了吗？你就是个外人，你喜欢有什么用，我和二郎青梅竹马的感情坚硬如铁，你拿什么和我比！？”
外人吗？
风波庭不言不语，神情平静，心中满是复杂的思绪。
最多的感受就是疼，心很疼。
难受，憋屈。
她有可以反杀的手段，那就是捅破许尔戈脚踩三只船的事情。
但这个事情是把双刃剑，杀伤姜小妮的同时，同样也有可能伤到自己。
只要她不说出这个事，不去触碰许尔戈的底线，坏他的事，那么无论她多么缠人，许尔戈都会有一定限度的容忍。
她不想被许尔戈真正厌恶，从而彻底失去机会。
所以，她会忍。
许尔戈见状，松了一口气。
他的把柄被风波庭捏在手里，他确实不敢把事情做得太绝太狠，除非，姜小妮已经知道姜亦婕和他好上了。
但是真要发生那种事，估摸着那时候他也顾不上风波庭了。
太难了……
他选了一条最最难走的路子，但没办法，谁让他渣……
风波庭这个事迟早得解决，但想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柄消失，他不会受到威胁。
至于什么时候让姜小妮知道姜亦婕的存在，这个时机必须由他来拿捏，而不是让风波庭去爆出来形成被动的局面。
所幸，看样子风波庭没有一击爆死他的念头……
许尔戈揉了揉太阳穴，开口说道：“好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就散了吧，估计你们俩不会想要互相认识的，波波你先回家吧。”
“没错，我不想！”
“我倒是想。”
前一句是姜小妮说的话，而后一句则是风波庭说的话。
风波庭又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许尔戈直勾勾盯着她，仔细观察，随时做好波波要是说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