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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风有些不太乐意,他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特别想和建奴会一会,看看建奴这些年实力有多大变化,聆敬阳却不带他去,他有些消极说道:“末将遵命。”
聆敬阳也没有和他多言,带着冷如铁继续前进,冷如铁话不多,是一个标准的冷娃。
在路上聆敬阳和冷如铁小声沟通: “铁把总,以前有没有和建奴交战?”
冷如铁不太明白聆敬阳意思,点点头说道:“掌旗,末将崇祯十年有。”
说出崇祯十年这几个字,冷如铁突然意识到现在是大顺天下,慌忙改口。
“不,不,末将数年前和建奴在关外血战,建奴在关外成了气候,也着实能征善战,末将以为小规模交战,前朝军队和建奴不相上下,可万人之上,前朝明军几乎败多胜少。”
聆敬阳有些兴趣,和冷如铁说道:“哦,说来听听?”
冷如铁至今不能忘却崇祯十年那一场遭遇战,他那时候还是一个总旗,领着五十多个部下去关外执行任务。
任务是拔掉建奴在边境附近一个哨塔,战斗很顺利,建奴哨塔根本没有人,他们拆了哨塔,就准备撤回去,却不料从后方冲来和他们人数差不多的建奴士兵,他领着部下和建奴血战一场,建奴单兵作战能力也并没有难么强,他带着部下边打边撤,竟然和建奴旗鼓相当,成功撤回。
所以他认为小规模战斗,明军和大顺军都不会吃亏,建奴八旗兵胜在整体战力强,前朝明军也有精锐部队,大多数就是将领家丁,家丁实力和八旗兵实力不相上下,就是人数太少了,这些家丁是用银子训练来的,是将领私兵,死一个少一个,死完了,这只军队也就差不多没了。
聆敬阳知道冷如铁是真心话,认为冷如铁是一个可以重用将领:“你以前是不是家丁?”
冷如铁突然屏住呼吸,没有回答聆敬阳,因为在黑暗中,他嗅到一丝丝血腥味道。
他和聆敬阳比划一个嘘的手势,十一人顿时停下前进步伐,静静坐在马上,聆敬阳突然听到空气中一丝丝细小的破空声,抽出大刀,一只利箭从正前方射来,他的刀刃恰好劈开切向战马的箭头。
聆敬阳怒吼向前冲,十一人也不管黑暗中是否有恐惧生物,几乎同时往前冲锋,十一把大刀组成一天刀线,从正前方黑暗中划过。
高速奔驰战马像是撞到什么东西,聆敬阳听到附近传来几声惨叫声,他用大刀在面前一顿砍,黑暗中竟也有一把大刀,和他的大刀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噪音。
聆敬阳和敌人遭遇战,因为在黑暗中,谁也看不见睡,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他用大刀猛攻敌人,其他部下也是在黑暗中一通乱杀,聆敬阳用大刀不停砍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一股液体喷在脸上,他猛地趴在地上,周围也突然变得寂静。
一个士兵颤抖发出声音,还有活人吗?下一刻,士兵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咽喉被一把锋利匕首贯穿,聆敬阳暗暗给手臂灌力,一个跳起,手中大刀甩向士兵方位,大刀没有击中任何人,无力掉在地上。
聆敬阳也不慌,天色就要亮了,天亮以后,他要看看这些敌人是什么人?
冷如铁在黑暗中并没有战斗,他也没有骑马,而是找到一棵大树,把躯体躲在大树后面,在黑夜中,他听到十声惨叫,也就是说至少有十人战死或者负伤,还有刚才那一个士兵,肯定是咽气了。
众人几乎都趴在地上,谁都不想天亮以后被敌人当做活靶子打,启明星升上天空,可以依稀看清人影,聆敬阳和其他还活着的人,几乎同时从地上蹦起来,又是一番生死搏斗。
聆敬阳惊讶发现敌人人数远远超过他们,竟然有十多人,每人都留着金钱鼠尾辫,这些人就是货真价实的清军。
他一脚踢开一个进攻他的清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