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家奴,我可管不了他,等到了山西,我会送你们去陕西,还请白小姐莫要再让白墩出口伤人,我石营可以容忍他,其他各营可不会卖这个面子。”
白璐水脸更红了,这个白墩嘴巴毒,但本性并不坏:“聆敬阳,本小姐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聆敬阳做出一个请讲的手势,白璐水清了清嗓门,问聆敬阳是哪里来勇气,去攻打迁安县,迁安县或许没有多少驻兵,可其他各地有建奴驻军,要是在短时间内没有打下迁安,整个石营不就会被建奴包围吗?
她这些年跟着白鸣鹤南征北战,也略懂一些兵家之时,她认为聆敬阳攻打迁安,是在用整个石营军民性命去冒险,聆敬阳听完以后,和她说其他已让李掌旗,冷掌旗去迁安县刺探情报,情报回来以后,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另想办法,不会蠢到用将士性命去硬拼。
白璐水若有所思点点头,但她还是觉得聆敬阳过于冒险,石营兵力根本不足,全军能够战斗的士兵不到千余人,关宁军家属虽说也加入战斗,但他们也就是添点声势,在战力方面几乎不能给石营带来提升。
见聆敬阳执意攻打迁安城,她请求聆敬阳,让白墩等右营将士也加入到攻城作战部队,聆敬阳不稀罕白墩那数十个右营兵,好意表示白墩等人保护大小姐更重要,要是攻城顺利,白墩等人入城维持秩序,攻城不顺,还可以护着白璐水撤退。
聆敬阳婉拒白璐水,让她有着深深的挫败感,她在军营长大,和男孩子性格一样,此时却像个小女孩一样,充满委屈,她一双美目瞬间被忧郁深邃占领,聆敬阳在夜色中,并没有发觉白璐水情感的变化,还在内心为自己英明决策默默点赞,却不晓得白璐水委屈到极限,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围着转,在父亲手中,更是千人捧,万人痛爱的大小姐。
“聆敬阳,你..你就是个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