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冯秀两人偏偏就选中了刘家的地,而刘家又不肯平白让给朝廷使用,下官也有出面与刘家交涉过,不过刘家不松口而已。”
刘风也道:“好叫侯爷知道,不仅是阴平城郊,就连周边的各村各镇,刘家的产业便占了大半。”
“哦?”李修涯微微挑眉,“这么说刘家在阴平这一亩三分地还是有些能耐的?”
“不敢。”
李修涯笑道:“既是如此,这都是你刘家的地,那冯秀与任宏业乃是奉老君之命,遵陛下的旨意前来为官学选址的,尔等又有何不愿意贡献一块土地出来?”
刘风道:“刘家的土地都是真金白银买来的,等闲为何要贡献出来?陛下的旨意刘家自然不敢违背,但是要强占刘家的地,这在什么地方都说不过去吧?”
“你在跟本侯讲道理?”
“难道侯爷是个不讲道理的人?”
李修涯冷笑道:“你真聪明,本侯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威胁本侯,来人,掌嘴!”
刘风闻言一惊,真要说话,却见眼前人影闪过,啪的一声,刘风整个人就被扇飞了出去。
重重落在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来,而身旁的差役也不敢上前搀扶。
“舒坦。”李修涯眯了眯眼,“你说得对,强占你家的地的确不对,此事本侯稍后再跟你掰扯,王知府,你继续。”
盛惊风重新回到李修涯的身边,面无表情。
王知府吞了吞口水,应道:“是,下官遵命。”
刘风人还是懵的,整张脸高高的肿了起来,但是他的第一感觉不是痛,而是麻,都没有知觉了。
直到从地上爬起,稍微一回神,脸上便传来剧痛,这才哎哟连声的叫了起来。
“侯爷,你...”刘风看向李修涯。
“嗯?”李修涯也看了刘风一眼,刘风顿时不敢说话了。
王知府见状便道:“此事不提,任宏业,本官再问你,赵老夫人所告刘家草菅人命,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宏业答道:“回禀大人,便是因为此事,学生与冯师兄曾经多次去到刘家,想跟刘家家主商量此事,但是刘家家主态度极其恶劣,这也就罢了,却还多次让下人将我们两人乱棍打出。”
“殴打举人,刘家真是好威风啊!”李修涯冷笑不止。
刘风一惊,随后赶紧告饶道:“侯爷,实情并非如此,这是他在说谎,我刘家何时动手打他们了?”
刘风倒是想,但是当面动手,那不是找死吗?
所
以任宏业所言纯属无稽之谈。
李修涯笑道:“你的意思是受教老君门下的学子会在这公堂之上说谎?说出去有人信吗?反正本侯是不信的。”
“额...”刘风语塞,心中极为难受。
李修涯看向王知府,“你信吗?”
“不信不信。”王知府连连摆手,“老君的门徒,岂会是随意妄语之人?”
“这便是了。”李修涯点头,“任宏业,你继续说。”
“是先生。”任宏业继续道:“学生与冯师兄和刘家多次起了冲突,皆是因为此事谈不拢,这便罢了,三日前,冯师兄说自己再去一趟刘家,之后便再没有回来,消失不见,不知去了何处,大人,若非是刘家将冯师兄暗害,又会是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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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风真的有点疯,这种事情,刘家肯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啊。
一旦要做,加上任宏业也跑不掉,会只抓冯秀不抓你?
“刘风,你有何话说?”
刘风捂着嘴道:“大人,冯秀失踪实在与我刘家无关啊,三天前冯秀也根本就没来过刘家,这是他凭空捏造, 想要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