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鬼嘘嘘的大眼珠子盯着红衣女子来回飘移。大口半张着,流着哈喇子,全部一点儿不剩地流入他半举在空中的酒杯里。
“妖孽!还是色心发狂的妖孽!”刘病已顿时心疼起面前正在舞动轻盈的红衣女子,最担心的是在酒宴过后,要被这只丑陋的黑大汉拉入“洞房”,干些存兽欲灭人理的龌龊事情。
刘病已边恨边将目光急速扫射。那名白衣小生似乎对场上舞动的女子不感兴趣,反而仰面朝着台上的人暗送秋波。
刘病已的心里突然犯了嘀咕:“难道坐在上面的是一位女性山大王?看这些护卫全都是一水儿的俊美少年,准是被她强掳了来,平时做护卫,晚上做健身教练!”
而随着七八舞女飘逸地游动,刘病已透过憧憧人影缝隙徒然发现,坐在大王位置上的赫然是一位长满络腮胡子的黑脸老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