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玄摇头，“不，确切来说我是神。”
锋华：......
锋华的师父是个留着一把山羊胡子的五旬老者，他朝着风玄施了一礼，“九玹见过神君，不知神君缘何来此？黑雾不再扩散，可是神君做了什么？您......”
风玄朝他摆了下手，“道友不必多礼。我和我的同伴之所以下界，就是因为我的一位朋友发现了这个世界正处在崩溃边缘。至于黑雾为何不再扩散......”
风玄吧啦吧啦一顿说，把怨灵的概念科普给了在场的这群低阶修士。
“......灵力对怨灵虽然也有一定克制作用，但却不能彻底净化怨气。这世上能够彻底净化怨气的，除了忘川河水就只有功德金光。”
“忘川河水一般人是看不见的，至于功德金光，这东西道修基本都是不会用的。”
众人听得半懂不懂，锋华消化了一会儿风玄的话，结果发现自己还是有很多无法理解的地方。
他问风玄，“您的意思是，之前的那些年，我们其实用错了方法？”
风玄点头，“你们不惜己身到处救人，身上肯定也有功德金光，但比较遗憾的是，你们根本不会调用这种力量。”
锋华觉得自己有点儿明白风玄的意思了，他蹙眉看向对方，“您的意思是，只要做好事，我们就会有那个什么‘功德金光’了？”
“大体上确实是这样没错，但这里面的复杂因果关系，我一时之间很难跟你们说清楚。”风玄拍拍年轻人的肩，“别着急，等解决了那些怨气，这些东西我会一点一点教给你们的。”
众人大惊。
锋华的师父九玹差点儿拽断自己为数不多的几根胡须，“您、您会留下来教导我们？”
风玄故意曲解众人的意思，“怎么？诸位可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若是如此......”
“没有，没有！”九玹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摇头，“您能留下，我们高兴都还来不及呢，哪里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是啊，是啊，我们是太吃惊了。”
“......”
众人七嘴八舌的表达着自己对风玄的欢迎，生怕他一时想岔了，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飞走。
开玩笑，好不容易捡到一个现成的神仙，他们傻了才会把对方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