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他年已不惑,算是见多了,也习惯了。
并不会因为对手的几句讥刺言辞而乱了自己心境。
他只是自顾自的说道:“那年我杀出皇宫,逃亡千里,路上,大弟子和二弟子力竭而亡,死在清廷高手的乱刀之下……
等我杀尽强敌,就见到大雪纷飞之中,有一个小婴儿正在我的马蹄之下哇哇大哭。
我觉得,这是对我获得新生命的庆贺,于是,把婴儿带回家中,收为弟子,取名马三。”
宫保森的声音很沉痛。
“他既是我的徒弟,也算是我的儿子……儿子死了,做父亲的,总不能不闻不问。
所以,这一战本来不想过来的,为了我那徒儿,却不得不伸手称量一下杨师傅的本事,倒不是因为袁双城的缘故,你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