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
昏暗房间内,一个没有腿的壮汉,正抓着一只稚嫩手掌啃咬。
看模样,和那大缸中的婴孩残缺手掌一致。
壮汉表情愕然看着推门进来的顾言,有些懵逼。
唰!
刀风呼啸。
伴随惨叫。
两到血雾喷洒在在土墙土炕之上。
顾言面无表情,提刀出门,走向村子内。
身后,是那壮汉的惨叫。
外面寒风呼啸,将他的惨叫,封锁在小小的屋子,没有惊动村子其他人。
顾言很好奇。
对方饿惨了,会不会去吃自己的手臂。
寒风肃杀,不及顾言身上弥漫的煞气。
一股浓郁血腥味,在村子内弥漫。
片刻。
还有些声响的村子,一片死寂。
顾言提着血淋淋的钢刀,插在村口,返回马车。
陆路难行,人心如诡。
谁又能想到质朴的农妇,慈眉善目的老者,一脸天真的孩童,都是一群吃人的恶诡。
而这个村子,也许在这片大地,并不是个例。
一夜无眠。
第二天。
顾言喂好马之后,驱赶马车,离开了这个已经没有活人的村庄。
村子门口。
一把血色大刀,渐渐被风雪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