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尹文念与玄明,以及一位越金漱等道人不认识的人。
并非道门中人,身着灰衣,发髻由木簪斜插,一举一动都随性,举头投足间昂扬一股令人神魂清明的意韵。
“有劳了。”
三人站定,灵丹峰的玄明看了几眼摇了摇头,说很难根治。
众人沮丧,越金漱看着小师妹发白的脸颊,以及布满汗珠的额头,恍惚间好似听到了对方那银铃似的笑声,清脆活泼。
心头被攥紧。
反倒是离雀山山主玄诚道人尹文念保持着淡然,眼前的门人伤势拖的太久,几已入骨,饶是他同样做不了多少。
恐怕也只有传说中那些世间妙医圣手们才有办法,他对岐黄药理的见解还是在于启猛的元阳峰上收获精进了些。
不过这一次本来就不是他的主场。
“福生无量天尊,有劳了。”
“哈哈哈,无妨,正巧老夫也想试上一试,是否真有奇效!”
说罢,几人唤来几位中年道人,让一众年轻人散去。
越金漱抬头,明亮的眼中又升起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