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园,已经成了奉贤郡的一个象征。这里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高朋满座,好像永远不会有清闲的时候。
能够在奉园宴请宾客,已隐隐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无他,客源太多,已不是什么人都能保证一定能够订座了。
在水一方,是奉园里最大的一间阁楼,位于奉园的西面,靠近湖边。
旁边小桥流水,绿树环绕,鲜花交错布置,周围各色亭台楼阁林立,美不胜收。
更令人惊奇的是,在阁楼里环顾四周,周围景色皆是最美的一个角度。因此,在水一方被誉为奉园三大阁楼之一。虽然没有曲觞流水那么高贵,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由于地方大,因此这里一直都是喜欢观看舞蹈和唱戏者最爱。
今晚自然也不例外,七八人正如痴如醉地看着一群舞女在翩翩起舞。
“奉园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美姬停白纻。”
一黑衣老者一边观看一边忍不住赞道。他是受邀而来,能看到如此优美的舞蹈,真是不虚此行。
“哈哈,樊老过奖了,这些舞姬都是我从洪武府一处地方买来的,一共36人,眼前这些只是其中一半。您要是喜欢,不妨带一个回去?”邬归然一边捋白中带黑的长须一边笑着说。他已经注意到黑衣老者将大部分目光放在为首的舞魁身上,心想也不妨做个人情。
那舞魁个子高,肥瘦得宜,肤如凝脂,声如黄鹂。以其柔软的身段来看,云雨时绝对是一种享受。
邬归然,先天中期修为,是奉园的老板。本来以他的修为,若沉下心在武衙体系内混,绝对不会太差。可惜,早年的贫寒经历和几个儿子的接连出生,让他没有在武衙体系混的想法,于是一直经商。
邬归然武道天赋不差,但经商更胜一筹。短短十几年,就让他赚下了巨额财富。
黑衣老者姓樊,单名一个衍字。樊衍武道修为不咋地,但文化修为一点都不低,尤善诗词歌赋,几乎可以说是奉贤郡有名的文化大家。
樊衍的大儿子就是奉贤郡武道院副院长樊剑。父凭子贵,再加上他文化和经商能力都不差,在奉贤郡很混得开,是一赫赫有名的人物,即便是鲁有麟见到他都得叫一声樊老。
樊衍先是一喜,他的确很喜欢那舞魁,可经历无数风雨的他知道,这事可不能随便答应。拿人好处是要帮人办事的,这小子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他也是商人,懂得衡量,这舞魁顶多值一万两银子,万一要办的事实际付出超过这个价,那可就亏大了。何况更重要的一点,他已经发现舞魁眼中含着眼泪。他虽然修为不高,但达到后天后期修为想要看清不远处一个人眼中的眼泪,还是没多大问题的。他虽说很喜欢,但是强人所难的事情还是不愿意做的,算是保留了一点当年修道时积存的良心。
舞魁表面平静,实际上心如乱麻。她很小就被卖掉,长期训练歌舞,由于长相出色,想买下她的人也多。对于自己的结局,她是心中有数的,只希望最后买下她的人不要是老人。她是一个颜控,非要选择的情况下,她宁愿被卖给一个年轻的花心大萝卜,以后守活寡,也不愿意被卖给一个对她专一的老人,更何况,愿意花大价钱买下她的,想要专一对待自己,可能性也不大。
邬归然一听,没有强送,更何况他今晚主要目的并不在此,见舞罢,挥手让她们都退下。
其他人一看,心知重头戏来了,因此即便略有不快也没吭声。
“最近府里传出消息,赵子轩可能更进一步。”邬归然见其他人离开后,这才说出一句让在场之人感到震惊的话来。
“不可能吧,他才接任武道院院长一年多而已啊,哪有那么快的提升速度!”
“是啊!”
“这让当了二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