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天哪,里昂。我们不是说,用一个让大家都能看到的方式出场吗!”
向上的一架专属电梯里,希尔第一次领略到了从前只属于弗瑞的烦恼。
里昂翘着兰花指摆了摆手:“矮油~~难道我这个出场还不够引人注目吗,我保证,整个神盾局所有人都知道,我今天来到这里了。”
“可是……”
希尔到底还是没经历过如此规模的任务,有些患得患失的说道:“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刻意了?”
“不会啊。”
里昂的自我认知十分清楚:“这样的出场方式,简直太符合我的人设了。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在我身上,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再合情合理不过了。哈哈哈哈!”
希尔很想说一句什么,可是张嘴半天,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里昂!
……
电梯打开,无语的希尔领着好像逛商场一样的里昂来到了弗瑞的办公室,在门口,“恰巧”和加勒特与西特维尔二人组,不期而遇。
“哦~这不是我的小徒弟吗。来来来,到师傅这里来。”
里昂非常没有礼貌的无视了加勒特,对着满头大汗的西特维尔调侃了几句。
一直面带笑意,小心观察着里昂和西特维尔的加勒特看着里昂那张满是墨迹游动的面罩,还有脸上写满了不愿意和抗拒,仿佛脚下生根一样,满头是汗的西特维尔,心中对西特维尔的最后一丝怀疑也悄然散去。
这个家伙对里昂的抗拒,简直是刻在骨头上的!
可以相信!
几人在门外“各自为战”的时候,门开了。
弗瑞背着双手走了出来。
“里昂,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啊。哦,你不给我做一下介绍吗。多没礼貌的!”
弗瑞扫了一眼仍然带着微笑的加勒特。
“约翰加勒特,我的老朋友,老同事,老战友。
里昂,一个神经病。”
“哦!幸会幸会!”
“哪里哪里!”
弗瑞低着头走进办公室,然后是低着头的希尔,然后是低着头的西特维尔。
最后是,两个笑的不知所谓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