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才挤出了一句话：“那……”
“对。”里昂又插话：“那边有一个更狠的，地狱领主墨菲斯托。嗯……目前这个时间段，他比吞星还狠一点。不然也没那个实力能把吞星劝走。”
托尼更加沉默。
“那……”
“对。”里昂再次插话：“不是没有代价的。”
这次的沉默更长久。
托尼担心的看着里昂：“在我的认知中，如果和地狱领主之类的存在做交易，好像都要付出灵魂之类重要的东西，你……”
里昂点头，心有戚戚然：“是啊。唉！得那小子去给墨菲斯托打工，啧啧……连特么五险一金都没有。”
托尼有点转不过来弯：“……那小子？不是你？”
里昂：“对啊。没有五险一金的工作，我怎么可能去做呢！”
托尼：“……”
搜了搜眉心，似乎在强迫自己接受这个消息，托尼道：“没有别的了？”
“怎么可能！”
不知道为什么，托尼松了一口气，这才符合他在故事和传说里听到的关于地狱那边的作风。
里昂继续说道：“我杀了他手下几千个恶魔，这个打工的，必须得符合上岗标准才行，不能随便找个人就凑合，不然以后我还怎么去地狱玩。”
托尼：“……”
你找了个地狱领主帮忙，还杀了人家手下那么多徒子徒孙，完了就只付出这么点代价？！
“没……没别的地方吃亏了么？”
里昂想起自己刚才被奔的直接跨越空间的那一脚。
“唉，也有。”
“什么？”
“屁股有点疼。”
“……人类会记得你的付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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