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面前伪装?
徐文韬见林紫苏对自己好似视而不见,还以为林紫苏被吓到了,有心替她出这口气,对赵世勋说道:“本指挥使听说有人冒犯了林大小姐,这人,京兆府可曾捉拿归案?”
赵世勋有些啼笑皆非,自己找他来可不是让他来拿犯人的,硬着头皮说道:“徐大哥,今日天色这么好,京兆府就不用过来了罢。”
徐文韬竟也似听懂了他的话,拍了拍他的肩头,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可不能让京兆府抢了本指挥使的风头。”
他说着,朝随他前来的几个公子哥招了招手,说道:“听说这马市上有人为非作歹,这便让赵公子前去指认,你们随他拿人就是。”
赵世勋有些无奈,干脆指了指林紫苏悄声说道:“徐大哥,正事要紧,拿人是京兆府的事情,咱们越俎代庖可不太好。”
赵世勋本以为已经给够了暗示,无奈徐文韬眼光全不在他这里。
只听徐文韬慷慨激昂道,“光天化日之下为非作歹,那就是贼人,逮治贼人正是五城兵马司的差事。”
听着这两个人颠三倒四的对话,林紫苏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说道:“两位公子是有公务在身,小女子就此告辞。”
原来林家大小姐没有被吓到,徐文韬这才反应了过来,心中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林问荆身后那匹病恹恹的枣红马,又笑道:“林大小姐可是要选购马匹?这可是本公子的长处。”
“我们兄妹二人随意转转,不劳公子费心了”
林紫苏当即就拒绝了徐文韬。
“北境的宁远马高大雄壮,奔跑快,适合林公子骑乘,南方的矮脚马稳健和顺,个子又小,最适合姑娘们骑乘了”
徐文韬浑不在意的吩咐身后的长随,“夜风,你到府里选两匹上好的矮脚马,送到康宁伯府上。”
原来刚才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伪装出来的,这伙人是缠上自己了吧?林紫苏有些头大,忙拦着徐文韬说道:“无功不受禄,我可不敢要你的马,你要是真有心的话,就陪着我们挑一下马匹好了。”
徐文韬顿时喜不自胜,伸手揽住林问荆肩头前行,林问荆还从未与人如此亲近,一脸局促的朝林紫苏看去。
林紫苏见哥哥窘迫的样子,虽有些看不惯徐文韬,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只听徐文韬说道:“林大公子,咱们一见如故,以前来往的少,今后可得多多走动。”
林问荆和徐文韬在前面走着,徐文韬嘴里话语便没有停过,从年岁问到喜好,从天南扯到海北。
赵世勋跟在徐文韬的身后,听着徐文韬的絮絮叨叨,他毫不掩饰满脸的嫌弃,自己的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
既然有人代劳了,林紫苏便腾出时间打听王十两的来历。
这王十两本名王庆生,京郊人氏,自小便被父母送给了邻居寄养。养父本是乡里的秀才,因去岁京城大旱,养父母皆亡于旱疫,迫于生计,只得委身为奴。
林紫苏想起家里正缺仆人,这王庆生敦厚朴实,倒是可以留着做哥哥的长随。
徐文韬选马的功夫着实不一般,又对这马市知根知底,林紫苏与王十两说话之间,徐文韬便为林问荆和林紫苏各选了一匹马,连同马鞍马鞭缰绳等也一并选了。
万事齐备之后,徐文韬又自告奋勇送二人回家,他一路上总想寻着机会与林紫苏闲聊几句,兜兜转转之下,一直快到了午时,兄妹二人才被徐文韬送到家门口。
林问荆相当客气的邀徐文韬登门稍坐,这次徐文韬倒是挺有分寸,说了些“贸然上门甚是不敬”云云,便策马而去。
王庆生的身契早送到了府上,毕氏还一头雾水,待林紫苏一番解释,才总算了解清楚。
毕氏有些心疼银子,不过那钱女儿既然已经花了出去,念在王庆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