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好不快活。
顺着四周那木质楼梯来到二楼穿堂最深处,便是那头牌姑娘婉韵的闺阁了。
老鸨隔着纱帐轻轻对里面的女子说道:“婉韵呀!有位名为珠禽的俊俏公子求见,我已将咱这的规矩与他讲明,他声称入乡随俗,愿意接受你的儒见之法。”
“妈妈你先下去吧,让我与这公子隔帐而语几句,若他不能对答如流,那么他便可以从哪来的还回哪去!”
婉韵言谈话语虽不多,然却将这道理讲明,那柔美的声音如同平静而清澈的湖面被轻轻地溅起一片涟漪,着实柔美动人,别说是见上一面,便是听这声音便已经似饮上那半缸女儿红,如痴如醉起来。
珠禽不以为然地说:“姑娘!有什么话语但讲无妨,小生洗耳恭听!”
“公子可否参加前些天的科考了?”婉韵语气平和地问道。
“姑娘!今年科考之题太过容易,小生乃不屑一顾!”
珠禽边讲,心中便是一惊,这惊的却是婉韵乃一青楼女子,虽只卖艺,然其却是如此儒雅,对这科举之事却是如此关心。
想必有太多的儒雅之士先于自己来过,并将这考题透露给她,然所述答案又令其不十分满意,故此,她便以这考题做谎,来探究真正的大儒才子,可见这姑娘虽为风尘女子,然品味却是常人所不可比拟的。
听罢此言,婉韵不由得笑出声来,“公子!你这口气可是不小,你想必认为我在这青楼之内,如井底之蛙般孤陋寡闻,不知这今年之科举考试题目是吧?
据我所知,今年的题目难度绝非往昔那般容易,可以这么讲今年的三场命题,为有史以来最难最灵活的考题。
不知你这容易和不屑一顾,又该如何说呀?
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文曲星下凡了,妄自菲薄不说,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实话跟你说吧!
你这样的放荡公子哥,我可是见多了,有几个臭钱便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告诉你,本姑娘不稀罕!”
珠禽静静聆听着这姑娘如连珠炮般犀利的言语,心中暗挑大指。
罢了罢了,这女子的刚烈程度可见一斑,虽为风尘女子,然这志气却令人极为钦佩,看来这天下还是有识之士甚巨呀
!高手往往在民间。想必这姑娘也是日日盼着这有识之士能有早早出现。
珠禽这样盘算着,看来这个婉韵姑娘尚未找到那满意的有识之士。
她不禁悲由心生,她莫名对这青楼女子们产生了一种悲悯的情怀。
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之感。
想想她现在的处境又比这些青楼女子好到哪去。若自己是个男子之身,何苦有这些烦恼,想想只觉女子在世上甚是悲苦,这婉韵姑娘怀着志气与抱负,然只因她是一女子,却是不能像男子那样修身治国平天下。
也只能如千里马那样苦苦盼着伯乐的到来,然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却不常有呀!
这命运真是悲惨至极呀!再想想门口站着的那些姑娘们,她们又何尝不想获得那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呀!
然理想与现实却是差距极大,还不是被这生活所迫,才沦落到这不堪之地。想想更觉悲苦之极。
珠禽并未生这婉韵之气,相反她却产生共鸣,怜悯之心顿生,她多么希望这些可怜的姑娘们都能找到好的归宿呀!
“姑娘!请息怒,我刚刚所言并非没有道理,你且听我慢慢将我所写答案讲来。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
周礼言农政最详,诸子有农家之学。近时各国研究农务,多以人事转移气候……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这三场考试无非就是史论,政治、艺学,四书五经的考核。并无半分难度。
先说这第一题,此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