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呀!这珠禽平日生活奢靡,极不检点,与那青楼头牌及众多女子有染,风流成性,乃一十足纨绔子弟也。
其挥金如土,不求上进,整日在那青楼之内与那些风尘女子们厮混。
陛下,这样的人岂可被纳为当朝驸马,乃滑天下之大稽也!
您务必三思,公主乃是您掌上明珠,您可不能将公主往那火坑里推呀!”瀚远言出肺腑,极为真诚的劝阻着。
皇帝不听则罢,这一听不由得龙颜大怒,眉头紧锁,“果有此事,这珠禽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如此龌龊与不堪之事,这分明未将我女儿雪妍放在眼中,更没把我这皇帝放在眼里!这样的放荡之人,我又留他何用。”说着便要将那珠禽捉拿后碎尸万段。
瀚远赶忙上前拦住,“陛下息怒!且不可鲁莽行事,古语有云,得民心者得天下,珠禽纵有千万个不对,然其法犯哪条?是何罪过便将其处死呀?”
瀚远这一问,却是把皇帝给问愣了,“对呀!现在这珠禽还不是当朝驸马了,仅仅是有这个意向,再者他生活上的不检点,也并不构成什么罪过呀?顶多就是道义上的谴责罢了!确实没有那杀头的罪过!宰相问得甚是有理!”
瀚远接着说:“况且这珠禽可是殿试之时,您亲点的状元郎呀!还没怎么样了,让您下令给处死了,这让百姓们又怎么看呀?这又岂是贤德君主所为呀?
从另一侧面也说明了您的眼光不行呀!杀他珠禽事小,然造成的对您不利影响事大呀!望陛下三思而后行!”
皇帝眉头紧锁,感觉宰相所言甚是有理,“爱卿,那便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