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皇帝抹了抹眼泪,便悄悄地又离开了。正因为这样,在公主读书之时,下人们是丝毫不敢打扰的。她们知道,便是连这皇帝都不敢惊扰这公主,更何况是她们这些普通的下人了,她们又长了几个脑袋。
然驸马却是一个例外,珠禽并不理解此中缘由,直接走入书房,公主正安心读书,闻得有脚步之声,正待要发作,抬眼一看,原来是驸马,便转怒为喜,用那温柔而甜美的声音说道:“公子!你回来了!累了吧!我马上令下人给你准备早饭!”
“不用了!我不饿!你安心读书吧!”珠禽有些不耐烦地说。
雪妍公主只觉驸马有些过于劳累,她感觉驸马身上那种桀骜不驯地傲骨,真的很有阳刚之气,这也是她特别喜欢的,她不喜那唯唯诺诺,时时处处迁就的男子。便随手将那厚厚的书卷放下。
就这一个举动,便是当朝皇帝都不敢在公主面前如此随性。然驸马却丝毫没有任何顾及,雪妍公主不仅没恼反而对其更加爱慕。
下人们便都有些张口结舌,不可思议,同样的举动也就只有驸马可以如此随意了,这样的举动若是换作旁人早就身首异处,头脑搬家了。
然人家驸马却根本没把这公主的条条框框放在眼里。十分随意,不由得让下人们感觉,在这栖凤宫阙之中,还是驸马说得算呀!
公主十分关切地问道:“公子!婉韵那边如何呀?”
也许珠禽等的便是这句,她不由得心中暗喜,暗自思付,这婉韵真是摸着公主的脉门了,怎么预测得如此之准。把握女人心里还是人家有思路呀!便暗暗佩服起来。
“婉韵她就是有心结没打开!”珠禽佯装唉声叹气地随口说道。
“心结?难道这里的条件不好么?还是下人们伺候的不周全,需要什么我令下人们送过去就是了。”公主很是疑惑地问道。
“已经很好了!并没有什么照顾不周的!我说的是她有心结,其实她的心结很简单,完全在我这!
我与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也不瞒公主,那第二次会面时,我已经与公主开诚布公地把话说得很是清楚了,我俩名义上不是夫妻,其实与夫妻已经差不许多了。
然皇帝将我招为驸马,我本想拒绝,然天子之命不可违,特别是我第一眼见到公主之时便被公主的美貌与高雅的气质所吸引。
于是我便打消了那拒绝的念头。加之公主
也是对我十分中意,故此,你我便情投意合地走到一起。
然婉韵确是对我情有独钟,她很是在乎我,对我日日思念,当得知我与公主大婚之时,她便如晴天霹雳一般,她对我的感情至深,便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日日耿耿于怀,肝郁气滞,便形成了这种心结。
岂知这心病要比肌体上的病症严重得多,不仅日日哭闹不止,更为可怕的便是还总寻死觅活地,幸亏有五颜六色姑娘们在其身边日日照看,夜夜死盯,不停劝慰,方保住了她这条性命。
昨晚就在姑娘们熟睡之际,便又蒙生了轻生的念头,便将那丝带悬于房梁之上,正待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之时,恰逢姑娘们起夜之时,发现其房中有挣扎的响动,扒着门缝这一瞧。
正是婉韵,但见其脖颈已吊于那丝带之上,便欲将其脚下木凳蹬翻。姑娘便飞快的推门而入,紧紧抱住其身体,拼命呼喊,姑娘们闻讯赶到,便将婉韵救下,方保得其性命!”
珠禽将事情的原原本本描述得绘声绘色,这还要源于婉韵姑娘为其运筹帷幄的好,这一套言辞,可都是她们提前商量好的,她们知道雪妍公主定会询问此事,便编出如此一套说词。为以后决策一点点展开做铺垫。
对于婉韵的事,也同样是公主的一个心结,她希望驸马只专心爱她一人,她本就想与驸马心平气和地讲清楚她的想法,她想得很好,如今与驸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