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两短,你肯定也不会开心的,对吧?”珠禽装作有些焦急地说。
听罢此言,公主大为失望,她精心准备的一切却换来了公子这一席话语。她本来打算得很好,毕竟大婚这么久了二人却无半分肌肤之亲。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小两口在一起,甜蜜亲热一下,巩固巩固彼此的感情,在她看来,公子定然是不会拒绝的,哪知却是换来这样的结果。尽管刻意掩饰,也很难不表露出失望的神情。
珠禽便用那极尽温存之话语,又哄了两句,公主这失望的情绪方有所好转。
看到公主露出了那可人的微笑,她才放心地离开,直奔婉韵那里,边走边盘算,幸亏自己天资聪颖,机警过人,否则今晚便已大难临头了。
她盘算着,若自己是个男儿之身该有多好,那样的话,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了,自己也不必天天躲躲藏藏的了,与公主小两口恩恩爱爱的,那幸福可是说不完,也道不尽呀!
现在倒好,公主可是一片痴情,诚心诚意地对待自己,岂知到头来却落得个一场空空,这感情也是白浪费了。
雪妍公主令珠禽十分同情,身为公主,本应是荣华富贵,享受一生,竟然还有如此多的苦恼,真令人唏嘘不已!
公主望着驸马那潇洒倜傥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很不是滋味,桌上的珍馐美味尚未凉透,飘香四溢,那几套锦缎长袍,依旧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那。
这一切的一切代表了她对驸马的深情厚意。然驸马总是那么忙碌,甚至连彼此温存的时间都没有,这却使公主犯了难,她不禁怀疑起来,莫非驸马与那婉韵乃旧情复燃了么?
他们这样长时间的在一起,这可真说不好。她早看出来了,驸马从心里就是放不下这个青梅竹马的人物。
故此就显得对其十分关心,然其现在乃已大婚之人,怎么可以心系别的女人呢?她转念一思,自己怎会有这样的念头,这婉韵乃一情绪不稳之病人,驸马再怎么着也不可能与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如何。故此,很可能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着。
夜渐渐沉了,天空中的星斗,闪着亮光,璀璨异常,月光皎洁,撒在这皇宫院落的红墙青瓦之上,影嵌寂寥,宁静如初。
但见一紧沉利落的黑色人影步履如飞的窜行至这大大小小的房顶与墙壁之间。
此人身着夜行服,黑布蒙面,手提尖刀,步履轻盈的上窜下跳,那脚步落地之声甚是轻灵,可见轻功十分了得,便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此人似乎对这皇宫大内,甚是熟识,尽管层层关卡,把守森严,他却如无人之境一般,飞身越过,并无半分惊扰,此人直奔这个栖凤宫雪妍公主闺阁而来,轻声落于房檐之上。
探究虚实,公主正沉思,但见雪妍公主正在院落之中,观星赏月,其貌美如花,穿金挂玉,雍容华贵,气质极佳,似对月沉思,又像是在思念什么。
这人便心中盘算,如此标志的人物,宰了却又有些可惜,然毕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白银五千两毕竟不是一个小数目,这桩大买卖也是他作为游侠刺客这么多年,从来都未曾遇到过的。
他心中甚是得意,心里盘算着这桩大买卖做完,便要金盆洗手,提前告老还乡,他早已厌倦了这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日子,天天提心吊胆不说,还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不知哪一天便要命丧黄泉了。想到这他似乎浑身在充血,给自己鼓鼓劲,心中盘算,行走江湖那么多年,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呀!
区区一个柔弱女子,乃举手之劳,更何况他手中的尖刀可不是吃素的。正要飞身一跃而下,却停住了脚步,什么原因呀?
便是从门外走入一人,此人身高九尺有余,身着龙锦龙袍,头戴九龙紫珠冠,步履稳健,器宇不凡,一看便知是个人物,但见此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