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来。但见其舔着那肥胖而臃肿身躯,双拳猛击,双足盘旋,上下纷飞,声东击西。
然无论他打得多么酣畅淋漓,这善峰只是左躲右闪,身形转动,就是不还手。他便有些不可思议,心想这善峰为什么不还手呢?这样下去,自己可就占了大便宜了。
转念一思,不还手好呀!若是还手我还得费力气,最好是一直不还手才好呢。想到这他便加快了进招速度。便是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似一招。惦记着速战速决,尽快结束战斗。
其实呢,善峰有善峰的想法,他不希望伤到这个寰真,一方面老掌门生前和他有交情,另一方面寰真这样的人,即使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天阳门在江湖上乃小门小派,这传扬出去,还不以为自己是仗势欺人呢,可是好说不好听呀!故此,他根本就没打算还手,只是左躲右闪,与其周旋。
这一招甚是管用,这寰真本就胖大的身躯,大腹翩翩,身体负荷又重,加之上蹿下跳,出拳踢腿的连连进招。且心气儿又盛,恨不得将对手一掌拍死。故此就显得极为卖力。然这一招半式尚可,架不住时间长呀!
不知不觉间二人一攻一守,便是战了一百多合。众人看得清楚,这寰真可是有点吃不住劲了,这汗珠顺着挤压鬓角,便淌了下来,这动作出招也慢了下来,不似刚刚那么紧陈利落。
善峰这边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般以逸待劳,还是那样左躲右闪,身形动作依旧敏捷。泰山派的弟子们也渐渐明白了掌门的意图。掌门用的乃是以逸待劳,以不变应万变之招。只防不攻。
就这样,寰真又艰难的硬撑着打了百十来合,便再也打不动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喘息着。口中还阵阵有词,“我说!善峰,你怎么不还手?是不是看不起我呀?我这一个人打了半天,不成唱独角戏了么?”
善峰听罢此言,微微一笑,“寰掌门,您真能开玩笑,并非我不还手,乃是您功夫甚高,我便是只有招架之力,并无反手之功,我心中有数,您定是看在家师老掌门的面子上,与我出招时,手下留了情面,才令我撑持片刻,有劳您承让,我乃感激不
尽!”说着便又是深施一礼。
在场的泰山派弟子无不为掌门暗挑大指。罢了!罢了!还得说人家掌门,言谈举止是如此谦和,说出的话语又是令人如此受用,人家虽年龄不大,却懂得逆势顺办,以德服人,刚刚众人看得真切,明明是寰真的功夫与掌门差了一大截,然掌门为了照顾其脸面,给其下了台阶。
若是识相的便是见好就收,该从哪来的还回到哪里去,这事不就完了么。
然这寰真的脸皮可是八丈厚,其无赖泼皮的本性暴露无疑。恬不知耻地说道:“不行!今天不分出个胜负,不论出个高低,老子绝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想两句话就把我打发了,没门儿!”
善峰听罢,并不急躁,反而微微一笑,“寰掌门,刚刚比武之前,我就说了,舍命陪君子,定会奉陪到底,您说吧!比什么?”
善峰不卑不亢地将问题又拋回去了,言外之意,可是不言自明,你都喘成这样了,还要比什么呀?
弄得这寰真也是涨了个大红脸,对呀!人家说得没错呀!自己已然累成这副模样,还比个什么劲呀!想到这,他便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我何不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善峰!江湖上都知道,你们泰山派最拿手的功夫便是那隔山打牛之功了,老掌门生前曾经在天下众英雄面前演练过这上乘武学,博得老少英雄们的满堂喝彩。
如今你接过了这掌门之位,想在这诺大的武林之中立足,势必得有拿得出手的武功绝学。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我也是打累了,我呀!就当一个旁观者,看你练。
你若是可以将这泰山派隔山打牛的武功绝学演示出来,我便是心服口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