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是老奎的儿子奎九,也是这家酒坊的掌柜。平时酒坊的事情我就全全委托给我的账坊老奎。毕竟是我爹,这酒坊委托给别人我也不放心呀!所以平时这老奎便令你们感觉是这家酒坊的掌柜是吧?这完全是一个误会,今日这畅饮活动可是我做东呀!老奎!真正的掌柜来了,还不赶紧让座呀!”
老奎也是一愣,心想这小兔崽子的翅膀硬了,这酒坊什么时候又成他的了,这小子的名字当时可是自己按这酒坊招牌给取的。现在倒好,自己这酒坊却成这小兔崽子的了,这哪说理去。
可转念一思,不对呀!这小子不是在家里盘点账目了么,怎么跑这儿来了,便是恍然大悟,赶忙瞅了瞅那几个伙计,哪知这伙计一递眼色,他便全都明白了!儿子是过来替自己解围来的,这小子真是好样的!他心里琢磨着,却很是替儿子担心,毕竟才十几岁的孩子,面对这么多形形色色一干人等,他实在是放心不下,然想想自己又有什么法子,自己已经喝得快不省人事了,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只得顺其自然了。
他勉强抖擞精神,从座位上站起,冲大伙儿一抱拳,“各位!刚刚奎九掌柜说得一点不假,人家确实是这家酒坊的掌柜,我乃是人家的伙计而已!现在真正的奎九掌柜来了,我也该退下了。”说罢,便轻手轻脚地退回酒坊休息去了!
伙计们看到老奎终于抽身退出,这颗忐忑的心才放下,几个人赶忙到酒坊休息室去看望,岂知老奎一进休息室便是踉踉跄跄栽倒在地,早已人事不省。伙计们便是忙得不亦乐乎,捏人中的捏人中,打水的打水,泡茶的泡茶,寻药的寻药。这边服侍老奎休息暂且不提。
奎九这边如何收场才是关键,众人听罢这父子之言才有些将信将疑地勉强接受这个说法。
老者心中也很是开心,这倒不错,这老子喝不动了,儿子也要上,既然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终于可以斩草除根了,这酒坊的生意看你
们还如何做。
老者便是见风使舵的话锋一转,“恕我们眼拙,原来是少掌柜呀!嗯!一看便知是年轻有为呀!想必这酒量也是十分惊人的了!我们怎么能让少掌柜敬我们呀?还是刚刚那样,为了表示我们的谢意,大伙儿挨个儿敬少掌柜吧!”说着双手捧碗与奎九一碰,便是一饮而尽。
奎九也是彬彬有礼地说道“老人家!多谢您对小店的支持!我也干了!”言罢便也是一饮而尽。
老者这一带头,大伙儿也便是纷纷响应,一一前来敬酒,奎九也是来者不拒,十分放松,与众人谈笑风生,这气氛也是搞得十分融洽。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众人这酒也是没少喝,这人群之中,酒量不济的也就先行撤退了,有些自不量力的却是酩酊大醉的溜桌了,四脚朝天的躺在地上,更有没出息的便是吐了一地,让人看着恶心之极。
奎九依然泰然自若,胸有成竹地坐在那里,与众人有说有笑,推杯换盏。
众人便是心生佩服,这少掌柜真是好酒量呀!不愧是老奎的儿子,继承了这承酒的家伙儿,真可谓是千杯不醉呀!大伙儿一人敬其一碗不说,把这么多人都喝倒了,人家依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么年轻轻的,这外场就那么足,这要上了年纪,还不定多大本事了。
老者与那些酒坊商人们却是心中起急,他们明明想将老奎喝个好歹,没曾想半路杀出个小奎,本想借力将小奎喝个好歹,没曾想这小子的酒量深不可测呀!看这意思人家可是要发起反击了,不把这些人都喝趴下,可不算完。
老者便思量着,罢了罢了,这年轻人太厉害,真是喝不过他,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便要起身告辞,然言语上依旧是有板有眼的,未带出半分畏惧之色,“少掌柜!这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咱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今日天色已晚,大伙儿喝得也很是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