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擒一般,真乃滑天下之大稽也!这梁王如此足智多谋怎么竟然犯下如此幼稚低级错误!真是太令人不可思议了。这不就相当于坐以待毙,自寻死路么?
想想自己平日上上下下,辛辛苦苦维系关系,为朝廷卖命,竟然主动请缨,跟随梁王这平叛大军作甚呀!便是捶胸顿足,都怪自己头脑一热,意气用事,才错走了这步棋,想想自己要葬身于此地,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很不是滋味。
“千岁大人!难道咱就真的坐以待毙,放弃抵抗了吗?您让我多预备绑绳是不是让将士们自缚其身,准备投降所用呀?”沈毅无奈地问道。
梁王听罢,并未光火,却是微微一笑,“沈将军!你是不是对我刚刚说的话秉持怀疑态度呀?是不是感觉这匪寇来势汹汹,这重甲阵法要将我们朝廷大军一举歼灭呀?”
事到如今,沈毅也并不隐瞒,而是将他的想法说出,“千岁大人!我确实感觉信心不足,人家大队人马都濒临城下了,我们现在还是按兵不动,人家可都打过来了,我们究竟如何应对呀?”
梁王不屑一顾地看了他一眼,“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很快你就能看到一出好戏了!”
圆玉与冰妃如胶似漆的日日缠绵,倒是令冰妃整日沉浸在这爱情的沼泽中不能自拔,便是每晚皇帝驾临之时,也是心不在焉,无精打采,尽管皇帝对其宠幸有加,然越是这样,她越觉得委屈,她甚至盼望皇帝可以将她打入冷宫,对她不闻不问,那样她就可以全身心的与圆玉在一起了。不必每晚硬着头皮去侍奉这个比自己父亲还大的皇帝了。
皇帝也觉得很是纳闷,这冰妃似乎对他很厌倦,每晚冷若冰霜,代答不理的,不论他用何价值连成至宝赠她,也都无济于事。便是在皇帝心中也打了一个结。然这个不可思议的结却让段哲为其解开了。
内阁首辅段哲匆匆忙忙赶往养心殿,见皇帝正伏案批阅奏折。便走上前去,行那君臣大礼。
皇帝见是段首辅,而且有些形色匆匆,便知必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便也不敢怠慢,忙放下手中的纸笔,招呼道:“来人!给段大人赐座!”
总管不敢怠慢赶忙命下人将一张红木椅搬来,段大人谢主隆恩毕,便是稳稳地坐下。
“爱卿!有什么事情么?但说无妨!”皇帝好奇地问。
“陛下!您可否感觉这冰妃近来有什么异样么?”段哲反问道。
皇帝听罢!便是来了兴致,这也是埋藏在他心中一直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冰妃的反常举动,让皇帝感觉很是奇怪,这次正好段哲提起此事。他感觉这其中必有文章,听这意思,他定然知道此事。
“爱卿!你不是外人!既然今日提及此事,我便跟你说了吧!这冰妃似乎跟先前刚入宫之时判若两人,言谈话语,行动举止似乎对我很是反感。这后宫之中都盼着得到我的宠幸,然冰妃却不然,他似乎视我对她的宠幸很不在意。我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皇帝便将这心事说出。
“陛下!您的疑问也正是今日我来找您的目的!”段首辅有些神秘兮兮地说。
皇帝听罢!便吃惊地问:“爱卿!你知道什么,快说快说呀!”皇帝有些迫不及待了。
段哲一看皇帝对此事如此关心,便觉得此事有门儿,“陛下!您难道不知道这冰妃与圆玉的事情么?”
皇帝听罢!便是眉头一皱。“又是他!我这不省心的侄儿呀!都怪哥哥梁王太惯这孩子了!难道他跟冰妃吵闹起来不成,我说爱妃近来怎么有些不大对劲呢?原来是生那小子的气了!我得把圆玉叫过来,给我爱妃赔不是!”说着便要招总管传话,宣圆玉进殿。
段哲赶忙一挥手,将皇帝拦住,“陛下!且慢!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圆玉与冰妃二人私通,已经被人发现,并传入我的耳中,二人初在御花园见面,生出情愫,为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