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的好人呀!
自己这一生也就这样了,女儿可一定要幸福!如果有这样的女婿上门来,那自己这张老脸!还不得多风光了!
“伯母!您别客气!同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一把,谁保不齐都有个马高镫短的时候,越是这时越要互相帮助。”南风说话敞亮得很。这使母亲感觉即亲切又舒服。
“好孩子!今儿个干那么多活儿!累了吧?别走了!我做饭去,吃过午饭再走!”母亲说着就要到厨房去准备饭菜。
看着老人那残缺的身体,还要忙乎着给他做饭。南风顿觉于心不忍。
赶忙将老人拦住:“伯母!您别忙乎了!坐这儿歇着!我去买!您想吃什么?”
母亲车厘看着小伙子那真诚的眼神,心中极为感动。
人家小伙子忙活一上午。反而还要给她买饭,还问她爱吃什么?
很久没有男人那么关心自己了!记得丈夫活着的时候,对她是无微不至地呵护。
丈夫也像小伙子这样生得高大魁梧,仪表堂堂。当时车厘已怀孕,肚子出怀,行动极为不便,丈夫总会用那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问自己想吃什么。
这一晃呀!已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丈夫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时过境迁,仿佛如昨,还是那样真真切切。
看着面前这高大魁梧的小伙儿,母亲隐隐想起丈夫那亲切的话语。这久违的温暖,唤起了车厘心底那最柔软的角落。
每每想起对她疼爱有加的丈夫,车厘的心就在滴血。
樱桃父亲方霖早在樱桃两岁时,就离她母女俩而去了。
母亲车厘痛哭流涕,悲悯不已。眼看这五大三粗的高大身躯,竟瘦成窄窄一条,骷髅般躺在那大大的棺椁里。车厘心痛异常,看着襁褓里那啼哭的孩子,泪水在脸上就没停歇过。
在车厘的印象里,丈夫方霖身体一直非常健康,从恋爱到结婚,就从没见他生过病,什么头疼脑热,小病小灾,根本就找不到人家。
方霖能吃能喝,饭量又好。这一顿得顶车厘吃三顿都不止。
看着这个健壮的男人,车厘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调着样儿不知给他做点什么好。
方霖在一个百货商场工作,给库房理货。天天搬来搬去,登高爬梯地忙碌着。
从不觉什么叫累,钱挣得也多。商场效益不错,除交给心爱的妻子一大部分,自己总会留一点作为周转小金库。
中午自己在外面炒上两个小菜,烫上一壶热酒,有酒有肉好不快活!下午则继续辛苦的劳作。
很快樱桃出生了,看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方霖喜悦地抱着小家伙爱不释手。
看着丈夫那开心的样子,母亲那幸福劲儿就别提了。一家三口小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小家伙有点时差颠倒,白天一睡就十几个小时,可晚上却精气神儿十足,睁着那明亮的宝石般大眼,左瞧瞧右看看,一会儿便咧着那粉红小口狠命哭起来。
不是拉,就是尿,不是饿,就是渴。方霖与车厘只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极不情愿地起床。
换尿布的换尿布,沏奶粉的沏奶粉。车厘奶不足,只得让樱桃喝奶粉,三小时一喂奶一小时一喂水。这一宿也就过来了!转天两人还照旧上班,把樱桃放到车厘单位的幼儿园里。
带个孩子虽不易,两人一起忙乎也就不觉怎样了!
母亲车厘感觉最近一段时间,丈夫好像胃口不太好。
食欲倒还可以,总闹胃口有些胀气满满。吃过饭后还总不住往上顶,又不想吐,只不断地打嗝。
方霖也没太在意,依然该吃吃该喝喝。他这体格没的说,从小到大就不知什么是感冒,什么叫发烧。
身壮如牛,估摸着可能是胃口凉了,喝点热水也就缓解了。
车厘却感有些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