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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狱卒顿时呆若木鸡:“队长?是队长!”
后面的没挤进来在叫:“当然是队长,队长住在这屋嘛。”
“是、是马爷、马队!这是马队回来了!”前面有狱卒叫,他叫着便跪下了。
后面狱卒看到冤魂背影也纷纷叫:“我草,马爷、是马爷!”“马爷怎么、这这,马爷真是被害的?”
马大猷的双手在郎毅白脸上摸过,越摸一张脸越是扭曲。
它身躯颤抖,明显激动的过分。
郎毅白惊恐绝望,他尖叫道:“大哥、大哥,不是我,我没办法!是县长让我办的!”
“我跟你说了、都说了别查了,那些女人没了就没了!”
“大哥,饶命、你饶我,是王有福啊!我不得不听王有福,他背后是王大帅啊!是王大帅……”
马大猷伸手塞进了郎毅白的嘴巴里,然后手一甩,一条舌头落在了地上。
这条舌头落地后竟然还在抽动!
狱卒们哗然后退,个个面无人色。
可是他们往后退却又退不动,于是便有人厉声道:“后面的傻逼赶紧滚啊!马爷的冤魂回来啦!”
“就是,别他妈堵、堵、堵……”还有人回头要骂娘,结果一回头看到一具高大魁梧的身躯。
没有头!
狱卒们真是哀声遍野,后面的往前钻、前面的往后退,一群人挤成了滚地葫芦!
马大猷撕碎了郎毅白的脸。
郎毅白没有死,只是一张脸被撕巴的不成样子了。
不过他也活不了了。
没有嘴了还怎么活?
靠爱吗?
他又没有爱!
马大猷处理掉郎毅白,然后浑身阴气陡然散掉!
就像一个泥土人被一阵风吹过,满身阴气像是漫天沙土飞舞。
然后最终全落入落宝银钱中。
马大猷的身影变得淡薄起来,云松感觉身后有东西出现,便敏感的转身。
身材削瘦高挑、戴阔斗笠、穿长布条衣衫的阴差再次出现。
滚地葫芦的一行狱卒纷纷安静下来。
他们并没有看到阴差,但就是突然的安静下来。
马大猷向阴差走去。
郎毅白身上又爬出来一个人影。
这是郎毅白的魂灵。
它双腿还是瘫痪,但脸上没有了伤口。
它离开身躯后回头看,猛的露出惊恐之色,用双手撑地飞快往外爬。
阴差挥手。
一条漆黑铁链甩出绑在了郎毅白魂灵的脖子上,像拖牲口一样将它硬生生拖走。
然后它又冲云松甩出一条黑铁链。
云松变成了人。
顿时眼前空空如也。
没有郎毅白的魂灵、没有阴差,甚至连马大猷的冤魂都没有了!
但他上次在白骨塔里时候,是以人身看到过阴差的!
一股阴风在院子里打旋闪过,很快的闪进了狱神庙里。
一个中正响亮的声音从狱神庙方向传来:“多谢天师见义勇为!”
听到这个声音地上的狱卒纷纷叩头:
“是马爷、是马爷!”
“马爷您有冤枉与弟兄们说呀!”
云松再度换为鬼身,转身穿墙离开狮虎牢。
有狱卒急匆匆的也钻出了狮虎牢,骑上一辆自行车风驰电掣冲进一座府邸。
县长的王家大院。
王有福已经睡下了,他被叫醒后立马警惕问道:“出什么事了?”
管家急声道:“狮虎牢传来消息,郎毅白死了,被马大猷杀死了!”
王有福一下子跳了起来:
“什么?马大猷杀死了郎毅白?马大猷的尸身不是被锁魂钉给镇在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