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它们纷纷钻入水里离开。
船老大开船,他们继续顺流直下。
窦大眼问道:“恩人你们要去哪里?”
云松说道:“福生无上天尊,贫道要去沪都……”
“这么巧?”窦大眼兴奋的叫了起来,“我们也是去沪都呀,我们排教南方总舵就在沪都。”
双方目的地相同,这样窦大眼就说不用麻烦船老大再去周边找他们排教的分舵了,直接回沪都就行,等到了沪都他把情况汇报给掌教,再让掌教就近安排人手去百越寨开船。
云松乐得不用绕路,反正他们船大,这样可以顺路把他们捎带回去。
他去看望了一下田芳母子,母子两人安然无恙。
这样他放下心来,然后等到晚上去找了胡金子。
阿宝骂骂咧咧的夹着腿摇着屁股往外跑。
他问胡金子道:“你是怎么回事?”
胡金子讪笑道:“我就是闲不下来,所以喜欢逗阿宝,不过我不是真喜欢摸它牛子,就是这小家伙一被人摸了牛子就会……”
“你这时候还跟道爷我装傻呢?”云松很不爽的说道,“你把我当傻子糊弄呢?”
听到这话胡金子有些茫然:“哥哎,我怎么糊弄你了?你不是因为阿宝找你告状然后才来找我的吗?”
云松说道:“阿宝是个硬气孩子,它从来不找人告状。”
船舱外的阿宝听到这话瞪大了眼睛:还可以这样操作?
云松继续说道:“我问的是你的身份!你到底什么人?靠近我有什么目的?”
胡金子恍然的拍了拍脑袋:“原来你是为这事来找我的,我是胡金子,关外胡家第六代传人,我靠近你没有什么目的,就是欠你人情,然后看你要走江湖我也跟着走江湖,这样咱们可以彼此照应一下。”
云松虎着脸说道:“你还搁这儿跟我扯淡呢?”
胡金子无奈的举手向天:“我没跟你扯,我可以发誓!本来我就是想向你报恩,等报恩结束就离开,因为这次我离开关东来中原,就是为了查多年前一件事!”
“什么事?”云松问道。
胡金子黯然道:“我女人失踪之谜。”
“事情是这样的,哥你不用急,你坐下咱们慢慢唠嗑,我真没啥要瞒着你的,你随便问我随便说。”
他拿了把竹凳给云松,然后打开了话匣子:
“事情说起来不复杂,早些年我来中原认识了个姑娘,这姑娘叫武佳人,俺俩挺投脾气的,便私定了终身。”
“本来俺俩决定一起去关外老林子里养貂找老山参,男耕女织这么过一辈子。”
“结果后来她给家里做一件事,等到她做了这件事以后变了一个人,跟我私定终身的那个武佳人不见了,我当时找她好几年没找到!”
“现在我这不是感觉自己身子骨越来越差劲了么?于是就趁着还能动弹,我寻思我得再回中原努力一把,嘿嘿,要是还找不到她的下落、找不到她的线索,那就算了,算俺俩有缘无分。”
“反正我寻思着我得尽全力去找她试试,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无所谓,这样以后我死了去九泉之下见了她的鬼魂,也有脸说一句我没有辜负她的情义,她当年看中我不是瞎了眼的事!”
他这番话说的干脆利索,语气跳脱、眼神飘忽,不管总哪个角度来判断这都像是胡言乱语。
可是云松却觉得他说的是实话。
因为他这番话里有一些大破绽,如果他要说谎糊弄自己,不会露出这种破绽——
“你说你早些年认识了武佳人?你还说你感觉最近你身子骨越来越差劲?这什么意思?”
胡金子笑道:“就是话里的意思呗,我跟俺媳妇儿认识是年轻时候的事,现在我不年轻了。”
云松惊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