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兵威你是知道,大金国根本抵挡不住,孱弱的南宋更抵挡不住,金国完了便轮到宋国了。如果你想以一己之力力狂澜扶天倾,那听我一句劝,千万不要相信赵氏朝堂,你要做的应该是像我一样,行唐末藩镇之计,集军权、民权一把抓,全力练出一支精兵,这样,不管是进攻,还是退守都有一定的自主权。丐帮不足为重,真要到了战时,靠的还是纪律严明的军队,而不是散乱的帮派子弟,这一点,应该不用我多说。”
郭靖点了点头,郭靖是知兵之人。
“蒙古的朝堂和大宋的朝堂不一样,蒙古的朝堂根本就不完善,但正是因为不完善,在铁木真强大的集权下,才能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因为他们力往一坏使;但是大宋的朝堂却是完全两样,赵宋官家根本没有帝王之像,垂拱之治意味着很多权力并不在他的手上,再加上以文御武的祖制,你要想力抗蒙古,有十分力气你只能使出一分,其余九分得用来处理南宋朝堂上的蝇营狗苟之事。”杨信拍了拍郭靖的肩膀说道。
“谨受教,如果我到了大宋,我该怎么做?”郭靖再次问道。
“首先,你得说服你的师傅洪七公全力助你,其次,你们可以暗中潜入朝堂,不管是威逼也好还是利诱也好,不管用什么手段,要得到一官半职,一定是掌军的那种,然后回到自己的驻地,像我一样就行了,军政民政大权一把抓,均田免粮,收当地百姓之心,谁反对就杀谁,尽可能地做到集权。如果你没有好的地方之选,你就去重庆府。”
“八百里川蜀之地足够你纵横捭阖,且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依据地利,完全可以抵消蒙古军队骑兵的优势,根据当地的地形,训练出一支能打能拖的山地战兵。当家汉祖刘季靠汉中之地起家,兵出川蜀夺其天下,你郭靖也可以效仿之。”
“当然,这很难,首先你得说服你的师傅洪七公,洪师傅虽然不是老顽固,但长久以来的教育使他形成了自己的行事准则,这一点就很难办;再一点,你如何取得官职,别说你组建义军,那根本没用,在赵宋官员的眼中,义军就是叛乱,他们会不遗余力地来围剿,只有依靠赵宋这颗树,才能得到你想要的;最后一点,当然是小心赵宋官家的清算,风波亭之种事都能做出来,更何况你这种些许小事。”杨信侃侃而谈道。
“多谢!杨兄弟,我有最后一问。”郭靖说道。
“请问。”
“杨兄弟,你如此真心真意地坦承相告,就不怕战场之上你我兵戎相见?如此做,你岂不是在养虎为患?”郭靖问道。
“不怕!真要到了你和兄弟兵戎相见的那一天,便说明这天下便是你我二人的了,我不会投降异族,我相信你也不会,既然你们二人争夺天下,那无论谁输谁赢,都是汉家子重掌天下,你我之间的胜负便不再重要,所以也没有养虎为患这一说,最重要的一点,我相信,你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杨信豪气地一笑。
郭靖深深地看了杨信一眼,郑重地行了一礼,然后就走了。郭靖一走,黄蓉也偷偷地跟着跑了,而且江南七怪也不辞而行。
“唉,看来我做人很失败啊。”杨信站在益都府的城墙上目送他们离开,长叹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黄药师的声音传来。
“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希望他们珍惜现在的光景吧,下一次见面就是战场相见,战场相见,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杨信幽幽地说道。
“其实老夫还是坚持认为,你才是蓉儿的良配,不止是我,内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只不过,老夫和内子看你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啊。”黄药师也是叹息了一声说道。
“我怕遭天谴。”杨信嘿嘿一笑。
“你,好吧,人各有志,只希望战场相遇之时,大帅能够放蓉儿一马。”黄药师说道。
“骄傲如你也开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