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命运中拦截到的Σ抛射出来的“强大”本身被全部杀死。”
“......莉尔,如果还有更多的情况,还请你尽可能简单的说明吧,我需要时间来想一想这些内容......”维多维尔的脸上多了几分扭曲、挣扎和无奈,“很抱歉我说了那样的话……我浑浑噩噩太久了。”
“嗯。”维斯瑞凡点点头,“我想在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应该也有很多人在明里或者暗里思考过为什么我们能活下来,为什么我们能够取得那么多成就,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取得种种突破并且没有因为这些“突破”的出现而摧毁自己......这些思考背后的答案,就是我们自身一直作为一个文明,与Σ有关的文明,我们吸引了Σ自身的“强大”和“好运”。”
“影响整个文明的信息并不只是局限于实形层面,虚资讯同样影响着整个帝国的命运。我想这一点,在你们尝试搭建场生命的时候已经考虑过了。我们的文明,有太多太多的部分建立在了Σ抛射出来的“强大”中,而在第一次战争之后,我们的介入大大增加了帝国变强的速度。我们的确给帝国带来了进步,这些巨大的进步并不都是因为我们自己。曾经的帝国那无尽高耸的巨塔中,无以数计的砖块来自Σ,但是这些维持我们的强大的基石却被全部摧毁了。”
“九天上下鸣响的丧钟杀死了帝国大部分舰队和帝国绝大部分重要疆土的自身稳定程度和对变化抵抗能力,而那道粉光又杀死了我们与Σ直接强大属性有种种关联的直接部分。最早出现状况的是舰队,它们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已经全部坠毁。帝国本身可能因为影响需要扩散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我们目前还考虑不到的原因而出现了延迟,它们到了现在才开始崩溃炸毁。”
“......莉尔,以你我记忆中,以这一切开始发生为开始,以帝国上一次近乎彻底灭亡为中间节点的话......现在已经过去了多久?”
“第一个时代一百零七万年,第二个时代三百三十二亿九千一百二十六万年,整个过往都很混乱,很多阶段里,时间甚至可能不止只有这一个流向,并且很多时候时间也并不一定在虚空中呈现出全面的线性流动。目前我能达到的“精度”也就如此。”
“最后一场战争结束了多久?”
“不超过五十年,所有的变化,直白来说就是所有的崩溃都在这五十年里发生着。”维斯瑞凡回答道,语气缓和到就像是ai一样,“有一部分我看不到,但是我利用后来的现象也多少进行了一些推演——可能最多十三年之内,围绕在大陆周围的所有舰队就全部崩溃坠毁了。”
“百万,百亿与十......”尽管知道自己经历的研究和种种项目里用过的超级单位和超级迭代算法早就已经远远位于想象之外,但是它们往往也并不一定对应于实形层面。维多维尔有些挣扎着看着维斯瑞凡的眼睛,想从那其中找出一丝不确定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可能可以隐藏的内容,但是没有。阔别数百亿年之久重新相见的女孩眼中是那样纯净,就好像只是一潭可以一眼望穿的潭水。
“......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值得永远思考,也值得所有人思考。”
......
“还能修复吗?”望着远方地面上通天贯地的黑暗山脉,维斯瑞凡关切的望向身边高大的身影。
“......如果只是舰体结构和直接使用的设备或许没有问题。”维多维尔详细的检查了一番“自己”之后回答道,“自洽法则装甲之间的联系没有被直接切断,失去的只是映射搭建起复杂结构体后的自身投影。被摧毁的只是映射连接实体,但是能搭建起映射连接的每一个节点和桥墩都在,只要条件适合,它们应该很快就能修复并完成重启,其他设备也是......”
“但是莉尔,就像你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