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和难以控制。处于这种广域和绝对深度的层面上出现的不协变带来的影响十分深远……
自己的记忆中,相当长的时间里,生命的躯体都在与内外环境作斗争——最古老的病原体,有毒物质,辐射,基本力操控影响一直到后来的种种超凡资讯和法则概念,它们都能摧毁躯体的自洽稳定。
记忆中,古老的身体会被古老的毒素杀死,而那些古老的毒素……构成它们的原理和物质同构成躯体的元素几乎无异,但是前者却能杀死后者——而这只是最基础的“不协变”,随着层次的扩展,不断增强的不协调会迅速扩展到种种难以想象的层次,带来令人惊异甚至令人作呕的影响。
然而遗憾的是,直到现在我们也从未能真正建立起与死潮有关的、可以被广大环境统一接纳的公式和规则,它们之中更多的部分,也只是伴随着案例的出现而活跃,伴随着案例的消失而近乎失效……代价太大了,或者说后来……太盲目了。
以后有机会……自己或许可以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带领帝国的一部分有意向的个体探索死潮之门的内部并且建立一些更加健全的体系?
不过也还是有些难以想象——毕竟我们度过的岁月已经以百亿计算,这样的跨度已经足够彻底越过最早的世界内阶段,但是我们的家园被迅速摧毁直到现在……对于那直接摧毁整个家园的灾难,我们却至今未能取得任何成果……
记录到这里,维多维尔微叹了一口气,跨越虚空航行时,自己总能有一些机会去考虑一些事情,自己总会有一些位于最高表层以下的思维线程在运转,这些问题总能有机会去思考,这思考不一定有效,甚至可能也不一定说都是有好处的。但是……似乎也仍然是保留下来一些会更好?
过往的确是太过模糊了,而自己,整个文明,生命,历史,关键节点,基础知识和承载环境没有全部崩溃……除了砝码效应,文明自身可能也足够努力和好运之外,宏观模糊的感想和理解应该说就这么多了。
仍然还能整理出线性规则的部分过往历史残骸中,许多碎片揭露了过往历史中的问题——很多决定,很多决策,很多思想和方案目前看来可能是扭曲的、错误的、崎岖的,甚至可以说毫无价值,它们只是在突兀的浪费那个时候有限的处理能力和文明进程……
那时的确有很多漏洞和错误,甚至有可能的是,因为环境带来的影响,那些历史碎片中可能还会有些许幼稚和莫名其妙的简单。但是即使这一切真的存在,甚至可以说大量存在着,帝国的历史重整、历史线扩散和记忆补充等等种种也只是稍微修补了一些可以由现在可以抵达过往的漏洞,而没有直接剪除它们——这不是绝对不可能做到。
因为现在,整个帝国又何尝不是在重复跟那个时候性质同样的行动?只不过现在的帝国拥有了更加厚重的底蕴,更加庞大的力量,更加安全的环境,更加沉稳的心态以及更好的影响——帝国现在调动无数的造物用来处理好解析一切自己可能遇到的问题,这些做法的本意又何尝不与那时发生的一切相同?
现在,帝国认为有许多目标需要实现,因此帝国调动了大量的生命,分配给他们任务,而这些生命为了完成任务而或在帝国引导下组建部门,或者是彼此自发组建部门和各种各样的小组来解析这些问题……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有问题的解决伴随着更加复杂更加深刻牵扯更广的问题出现,而这些问题的出现又引动着负责研究它们的所有生命和部门进行更加复杂的活动甚至是扩展吞并和拆解重组……它们位于动态平衡中。
而这样的动态平衡,其本身已经完全不仅仅是“理想化”和“平和化”等等理想条件投射进入现实可以形容得了的部分。实际上,这一部分甚至绝对可以说是凭空索取——向虚空,向周围,向一切可能的源头凭空索取,索取来帝国现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