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往常一样。
只是现在……自己还应当庆幸,庆幸自己这段时间里并没有将自己无意间看到的东西广而告之。
“这一次还是没有卡洛斯特陪啊,少了个多少年前的听众这样的事为什么会让我在意呢……罢了,就算他在这里这事也不能讲给他听。那么,他不来找我,那估计以后就是我去找他了……哈。”
……
概述之后,被详细展开的细节中多出了难以想象的琐碎,而随着无尽的琐碎与精确的定义与公式铺天盖地地袭来,所有的趣味性与不明觉厉时伴随的宏大感也随之荡然无存。
更多的信息从风暴中涌现。它们无处不在亦无孔不入。许多时候,克里兹都在怀疑这是故意的——毕竟自己甚至见过周期以几万甚至几十万年计算的娱乐设施和娱乐活动,那么为什么这些教育活动却需要压缩到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并且需要不断以这种信息轰炸的方式来进行硬性填充呢?这简直就像是把“硬塞”二字摆明了刻在了当前的信息传成体系上,并且还附加绑定了另一项属性“引人不适”。
“为什么?”
不过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克里兹也只能大致的问出为什么,而没有办法继续再往下想了——如此的表象上牵扯着无以数计的因果,叠加着无数层决定,从“教导新生的声明认识帝国与秩序环境不仅仅只有歌舞升平”一直叠加到几千亿年前似乎刚刚提出即被废止的“预案”......自己没有能力追查下去,那需要消耗自己太多太多的时间,而得到的结果可能也超出自己的理解。另一方面,自己知道,因为自己的能力处于相当高的位置,一旦失控可能引发巨大的危险,因此自己不能过度逼迫自己使用力量,而周围的环境中也存在着监控甚至压制自己的存在......
“把疑问与困惑再攒一攒,然后专门去找老师协商一下看看能不能申请到专门的机会和场地来全力发挥一次......”
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对付作业,还有需要把所有的课程内容理解清楚。在这其中克里兹感觉到,自己并没有把所有的点全部掰开揉碎全部咀嚼细致,但是即使存在一些还未拆解开来的团块,似乎也不影响自己将问题弄明白——有些时候,帮助自己弄明白的原因是自己开始将以前学过的知识或者思考方法应用到了这一步,或者是把它们彼此连接起来了,有些时候则是自己看到了一些新的现象,这些现象恰好解释了自己的疑问。还有一些......是否理解这一部分似乎并不影响自己对整体的理解。
“嗯......”看着“眼前”有关于模因与信息传播学的习题,克里兹的眉头逐渐紧锁。据说在这一课之后,有一些作业就不能使用当前的设备和环境来完成了,需要手写,甚至还需要自己搬运去往学校......不知道做出这些决定时,那些做出决定的人或者物是怎么想这些问题的。
......
“我就说这里面真是......我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要求,就之前那一段的作业要汇总后一起交——你们看看吧,得专门请一艘船才能运!”
“......你没有申请应急个人传送?”
“......那么多雕版塞得进去?!”
“好家伙,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没有把那些规范和手册通读一次?那些传送设施都带着比例互换能力的,在计算力足够的情况下它们几乎是上不封顶,还应付不了你的这些雕版?!”
“那么,没有人对需要用雕版来完成作业有异议吗?”
“......老师来了。”
“......奇怪?”等待着风暴降临的克里兹并没有等来自己之前熟悉的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氛围”似乎开始形成了一个漏斗,这漏斗看似模糊,但它的底端似乎通向很深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