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将呈现出悬臂结构。同时,时间越接近现在,在这些位置上发生天震的次数就越频繁。”
“4028这一个体开始从周围环境中独立出来的时间至少是在三千年以前,也就是远征纪年868000000000年以前的时候,“叙事奇点”的前体就已经开始形成了......”面对从不同的研究中心呈递上来的报告,维多维尔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
“各部门都需要注意,在有关工作完成之后尽可能删除所有明确的行动轨迹——应当使得一切工作看起来是在“从充足的后备计划中临时挑选拼凑的”而不是“刻意而为之的”。”
“明白。”
“......不知道能否平稳过渡。”确定了已经没有可以做出的新的部署之后,维多维尔向后靠在了椅子背上,“4028......无论他的临界爆发会以怎样的形式呈现出来,爆发之后,他的能力都将会出现幅度巨大的提升......到了那个时候,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不可能让他继续再当普通人一级一级去爬权限。”
“但是这毕竟是特例,特例在常态中是突兀的。我们无法抹消这个“特例”本身所能表现出的突兀部分。多关注他,注意时刻汇报情况。他的发展路线应该还不至于偏离我们所理解的理性范畴,但是我们并不能确定他的“发展之路”具体会在哪些节点怎么走。”
“......没有办法抹去,毕竟帝国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火速提拔几十几百个“准皇帝”来抹平这件事的特殊性,而他自己的特殊性也是不可否认的。这样做不可能,更没有必要。我们所能做的,就只是尽可能在不过度扰动他的情况下,帮助他尽可能找寻到安全稳定的状态,帮助他能够相对平滑地渡过他的发展过程中可能遭受到的冲击。”维多维尔的目光稍微下移了一些,“目前已经同有关部门确定过了,在4028出现爆发预兆的时候,我们就会派专门的顾问介入。”
“这个顾问肯定需要十分博学。”维斯瑞凡回应道,“到时候......我估计4028肯定会问很多问题。”
“是啊......不过我认为这里应该会顺利的。”
“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因为这附近......似乎都没有经历过来自未来的“修补”。”
......
“虚空中的世界多种多样,对于帝国来说,这多种多样的世界结构可以带来新的知识和新的灵感,但是也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
“有的世界会在内部形成不同的相位——多条世界线形成的相对稳定的结构在世界屏障中进行着周期性的波动。由于发展的存在,这些波动并不会一直停留在它们原本的位置,它们的波形会传递出去。在足够长的时间跨度下,这些相位之间可能会出现粘连甚至是短暂的重合,对于世界内部已经沉淀并稳定下来的实体们而言,这样的情况完全可以说是灾难。”
“看这个,这些世界内部的具有不同的界和层,界和层之间可以产生投影,比如实体界的个体可能会在梦境界或者灵魂频率界等位置形成巨大且复杂的投影,这些界之间具有复杂的映射关系,遍历它们可能会额外消耗大量的演算资源,甚至可能根本做不到遍历,因为它们可能存在无限大属性。因此,具有类似属性的世界......除了少部分世界会被用来作为试验场以外,其余的绝大部分都会被世界回路始终座从源头上进行控制。”
“......学长,我有问题。”克里兹忽然问道,“如果说帝国的演算处理能力无法穷尽它们,那是否可以认为帝国不能处理这些问题?如果帝国不能处理这些问题,那么帝国为什么要留下这样的试验场?如果出现事故,那岂不是无法补救?”
“......你的问题一直都很犀利啊,同学。”面对克里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