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了笑,“变化与运动才是秩序世界内万事万物永恒不变的真理啊。”
“陛下,说到变化的话,因为我是对叙事和描述敏感的,所以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这里的变化有好多内容本质上没变但是表述和形式一直在变。”察觉到姓名皇帝确实想要与自己聊一聊,并且还是在自己相对熟悉一些的领域,克里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
“就比如说......信息位阶和超凡力量吧,最早确定它们之间存在着明确的差距时,这种差距不叫位阶,而是被叫做“第零稳定态”和“第一稳定态”等等,而当时划定这些所谓的稳定态时所用的规则和理念跟现在也完全不一样。最早的时候,呃......您们在确定不同的稳定态时好像更愿意用确定象征性和诞生先后等因素,而现在确定信息位阶时则更多的参考了稳定的、公式化的模型,这一系列变化让我印象深刻。”
“因为......怎么说呢,看起来关联性并不大的事情却能被很好地串在一条故事线上,这种现象对于我来说有很大的吸引力。这其中还夹杂着很多其他衍生出来的内容,比如说源自Σ象限大陆的、根据“九天”的分层方式来进行研究的新位阶论,还有关于虚空真理啊,形而上、超形而上啊,位阶融合区间啊,统一糅合论啊,变量控制论还有存在属性不稳定衡量等等许多随着时间变化而出现的、在当时可以被称之为是“新兴概念”的内容。但是随着时间的的流逝,这些内容的命运却是截然不同,有一些直到现在仍然保持着相当的活力,但是也有很多观点就像超新星一样一闪而逝......这一切看起来真的很有意思。”
“嗯,还有吗?”
“啊,维斯瑞凡陛下,如果说还有的话......我觉得就是这些历史记录中的用词问题吧。通过这一点我可以相当明显的看到帝国在不同时代的研究有着截然不同的侧重点,这些用词也能侧面衬托一下文明当时的文化习惯。比如说很早的时候,文明非常喜欢将某些内部可以支持物质或者能量循环运作的东西称之为“回路”,而后面则更多的喜欢将它们称之为是管网、脉络以及循环系统等。啊,往后还有很多与之有关的词语,不过我就只是知道它们在表达同一个意思,这件事也很有趣。在远征纪年的时候,许多称呼的演变也出现过循环,比如第七千亿年的时候某件东西名字改了许多次,最终又改回到了五千亿年前的曾用名什么的,这些如果无视时间的跨度而单独把它们摘出来看的话也十分有趣......”
“不过陛下,请恕我抱怨一下——有好几个时代里,一次性的词组真的太多了啊!”说到这一点,克里兹都有些哭笑不得。“像是什么精神弦啊、异态生命感知互联换算模型啊、融合流程啊、精神逆污染路径啊、世界链路沟通信道啊信息源泉啊世界可能总样啊时间杂糅点啊警戒性收敛模型啊等等等等......有太多的词组与这些词组所描述的东西几乎就没有提到过第二次。这些词组应该就是根据当时那些造物的功能和用途强行拼凑出来的吧?”
“还有,除了这些“强行翻译”出一次性名字的大量造物,帝国在很多时候还会滥用一些词语的含义,比如说湮灭、崩溃、虚资讯、秩向、维度、资讯结构、置信权重、资讯星网等等等等,它们经常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指向不同的对象。尽管帝国进行过多次关于订正此类“一词多义”问题的专项行动,但是这样修改始终存在着滞后性......”
“最后......我觉得看起来还比较显眼的部分就是帝国的思潮与环境的变迁了吧......思潮的变化作用到实际环境中以后也会带来很明显的变化。最明显的变化,比如说无限制抗挤兑理念带来的影响,资源妄想主义会引起短暂但没有后续动力的应用技术大发展,变量统一理念开始应用的时候,由于错误充能导致的事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