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灰飞烟灭了。
“你曾今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安倍睛泰问道。
“奇怪……”女人脸色微变：“我不久前曾去过莲华神社，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
王凡：“……”
好家伙，在神社被鬼缠上，神棍窝里居然养出鬼来了，看来神棍真的只是神棍而已。
安倍睛泰表情同样有些奇怪，嘴角抽了抽：“莲华神社是么，你在那里待了几天？”
女人阴沉道：“是我住的时间太长吗？”
“只是单纯地住在那里自然没问题，不过莲华神社有一个古怪的地方，只有我们真正的业界之人才知道。”
女人表情大变，不可思议地捂住嘴。
安倍睛泰看了王凡一眼，话锋一转道：“以后换个地方吧，那里是真的有神明存在的。”
“是是！”女人连连点头。
王凡听得好奇心大起，神明？
他自己虽然可以立刻就叫出来一个，但那只是一个投影罢了，真正的神明真身，他还没见过呢。
“有机会去看一眼，搞不好又是一个外星人。”
安倍睛泰自然不清楚王凡居然生出了这种想法，对女人说道：“你身上有不洁之物，若是置之不理，你最多只剩半年能活，我这就帮他解脱吧。”
话音落下，屋里的光先仿佛忽然暗了下来。
唯有安倍睛泰的手指发着幽幽蓝光，他的手指以奇怪的姿势纠缠在一起，在身前合拢，嘴里念念有词。
片刻后，一团幽蓝色火光突然乍现，火光散去，一个千娇百媚，看一眼都让人欲火燃烧的女人凭空出现。
王凡第一时间丢了个洞察术过去。
“九尾狐？”
好吧，看她身后，还真有九条摇晃的尾巴。
这只九尾狐明显是个魂体，虽然没有真正的身体，但女人似乎也看得见。
王凡看得很清楚，刚才蓝色火焰燃烧时，安倍睛泰丢了一个纸折的狐狸进去。
大概这就是她能够显形的原因吧。
九尾狐出现后，张口吐出一团淡青色火焰，沾到用脖子缠绕在安倍睛泰身上的魂魄时，顿时剧烈燃烧起来，附身灵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女人虽然看不见自己身上的发生的事情，但似乎也听见了惨叫，脸色煞白。
做完这些，九尾狐看都没看安倍睛泰一眼，瞬间在火光中消失。
安倍睛泰为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然后看向女子道：“已经超度完成了，你回去再睡一觉应该就能恢复。”
“谢谢你！”女人和刚才的男人一样，塞了一大包钱给安倍睛泰后才离开屋子。
“这个世界挣钱原来这么简单啊。”
正当王凡想着这些问题时，安倍睛泰看向他道：“你身上的问题很严重啊，我从未见过有人被这么多鬼附身，你干了什么？”
王凡错愕了一瞬间，立刻反应过来。
难怪安倍睛泰会把自己也叫进来，感情他把依附在他魂魄上的孙莹四人给当成鬼了。
“哦，你说他们四个，是我自己干的，他们是我的好友和家人。”
王凡的回答反而令安倍睛泰愣住了。
过了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奇怪地打量着王凡：
“你自己做的？你也是阴阳师？是哪个家族的？”
王凡摇了摇头。
之前他还能去糊弄一下其他人，但亲眼见过安倍睛泰召唤式神后，他哪能不清楚，式神和自己的召唤术之间的区别。
在行家面前，估计出手就露馅了。
“不是阴阳师，是僧侣？”
王凡再次摇头：“我不是立本人。”
安倍睛泰闻言也就不再猜了，疑惑地问道：“那你来这里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