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白虎毕竟和她是一体的，并不能陪她解闷。
觉察到王凡的视线，小玉抬头看向天空：“凡？我感觉你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呢。”
“小玉，你在识海里很无聊吧？要不然你平时也在外面活动吧。”
“不要，鵺的一面我还无法彻底压制，而且我已经习惯了，之前的记忆中，无论在封印里还是做睛明家的式神，一千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听她这么说，王凡更加感觉让她待在识海中和坐牢没什么区别。
“没关系，就算你暴走，我也能压制。”
“凡，你能为我着想我很开心，但我也能为你考虑，偶尔能出去散心我已经满足了，等我和鵺融合更完美以后再说吧。”
见她坚持，王凡也只能作罢。
而在外面主导身体的意识也正在与程心交流。
“你现在有了身体，到底算什么，还是器灵吗？”
程心摇摇头：“之前为了活命，我彻底变成了器灵，又成了你的本命法宝，想要脱离器灵身份哪有那么容易。”
王凡想到什么，建议道：“你还是维持器灵之体比较好。”
“为什么？”程心有些好奇。
王凡一脸严肃：“你已经知道我的许多秘密，如果让你恢复自由，我怕我会杀人灭口。”
程心闻言脸色微变：“不会吧，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会伤害熟悉的人，难道是伪装吗？”
王凡忍不住笑起来：“你当真了？不过我的建议倒是真的。”
“呼，臭小子竟然吓我！”程心白了他一眼：“你的建议我会考虑的。”
“不是考虑，请务必这么做。”王凡不再开玩笑，认真道：“你之前发誓时，应该明白轮回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吧？”
程心闻言神情凝重起来：“的确，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小世界，但是真实感受到它的存在后，恐怕连传说中的仙界也远不如它。”
“你现在是我的本命法宝器灵，所以能够知道这些事，但是与轮回空间无关的人是无法知道轮回空间的，如果你不再是我的器灵，恐怕最轻的后果都是彻底失去遇见我之后的记忆。”
程心脸色微变：“甚至有可能直接被杀死？”
“轮回空间有一个说法叫做抹杀，会直接将一个人存在过的痕迹直接抹除。”
程心打了个冷颤：“相当于从来没有出生过吗？”
“可以这么说，所以你明白了吧。”
程心面色阴沉不定地点点头。
该给的警告也都给了，王凡相信程心会做出自己的判断。
事实上，自从成为生死道棺的器灵后，程心就不可避免地会接触到轮回空间的秘密，后面的发展也都确定了。
程心刚掌握滑瓢的身体，还没有开始修仙，自然是不会飞行的，王凡索性也陪着她一起走路向队伍方向赶去。
路上也顺便清理掉遇见的百鬼星人。
这次的狩猎最大的难点就在于不死不灭的滑瓢，而他死亡后，剩下的怪物都是普通货色。
只不过，因为红白大区的轮回者被程心和王凡杀死了一百多，有能力清理百鬼星人的人少了许多。
而滑瓢被杀前，从河道中召唤出的怪物数量也足有数千，分散在河道沿岸，导致普通人死亡速度大幅上升。
这时候，清理百鬼星人也是一件重要的事。
王凡不时放出冯蓉三人的投影帮忙，甚至连很久没用的哥布林也被召唤出来了。
结果召唤哥布林时，还有了点意外收获。
这个因为消耗巨大，效果一般而被王凡放弃的技能，终于升级了。
只不过因为buff的原因，实际上还是只能发挥出一级的效果。
因为王凡精力值足够多，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