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还是很好走的。”路鸣泽恢复往常的微笑,笑中含欠扁,“干掉敌人同样也能活下来,不觉得这个选项更诱人吗?”
“同时对付莉莉丝与奥丁?”
“不清楚,但我觉得这两位不一定是盟友,此外我也没说是奥丁本尊,更有可能只是奥丁的类似物,奥丁使者一类的存在。”路鸣泽说。
“了解了,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西子月冷静回答。
“如果有机会见到那座教堂,不妨拜访一下吧。”路鸣泽说,“那里埋葬着我的过去。”
“你的过去?”这回轮到西子月睁大眼睛。
“再见,祝你好运,姐姐。”
说完,他一溜烟般的消失了,只留下窗户上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