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遂。”
“老爷。”
“做完事儿之后,就不要回来了。”
“老爷......”
韩遂闻言,脸色微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韩德厚打断了。
“去吧,去吧,走的越远越好。”
韩德厚异常疲惫的坐在椅子上,挥挥手,示意韩遂出去。
韩遂见状,犹豫了一下,最终重重的一抱拳,转身离开,走出了书房。
在其走出书房门口的时候,恰好遇到了思思,韩遂侧身而立,微微颔首道:“四夫人。”
“嗯。”
思思微微点头。
韩遂打过招呼之后,转身快步离开,没有丝毫的停留。
在韩遂离开的时候,韩德厚靠在椅子上,紧闭着双眼,听到脚步声响起,他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端着一碗参汤的小妾,韩德厚那凝重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你来了。”
“老爷有心事儿?”
韩德厚笑着摇摇头,说道:“没有。”
思思端着参汤走到韩德厚身边,把参汤递给韩德厚,说道:“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呵呵...还是思思最知道疼人。”
韩德厚接过参汤,看了一眼香气四溢的参汤,吹了吹,然后问道:“思思啊。”
“嗯?”
“你跟我多久了?”
“七年三个月零八天。”
闻听此言,韩德厚略显差异的抬起头,看向思思,笑着道:“记得这么清楚啊。”
“老爷是妾身的救命恩人,妾身怎敢忘记。”
“呵呵......”
韩德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重新低下头,继续吹着并不烫的参汤,淡淡的说道:“七年三个月,一百七十四封密信,你辛苦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刚刚还笑颜如花的思思脸色大变,猛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韩德厚,张了张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很快,她的脸色就平静下来,低头整理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整理,一边说道:“老爷再说什么,什么密信?妾身听不懂。”
“呵呵......”
面对思思的抵赖,韩德厚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端着汤碗,抬起头,看着娇小可人的枕边人,摇摇头,缓缓地说道:“你不用紧张什么,承认与否都无所谓,那一百七十四封密信,你什么时候写的,写的什么,我都知道。”
说到这,韩德厚看了一眼女人的怀里,继续说道:“你怀里还有一封密信,刚写好吧?”
思思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看向韩德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韩德厚放下手里的参汤,拿起桌子最后一封密信,递给思思,说道:“把这封信和你的那封信一起送出去吧,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思思并没有伸手去接那封信,眼睛在韩德厚的脸上来回的扫视着,最后,才把目光落在那份密信上。
见思思不接密信,韩德厚就把密信放在思思的手边,嗤笑道:“怎么,粘杆处的人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
思思终于开口了。
“从你出现在春香园的时候,我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思思闻言,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娇柔的语气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的语气。
“你如何知道的?”
韩德厚斜瞥了一眼已经把手缩回宽大衣袖的女人,然后,就转过头,看向窗外,淡淡的说道:“我曾经进入过不良人。”
“嘶......”
此话一出,女人倒抽一口凉气,瞬间明白了什么。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今日才道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