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曾遇到对手,而秋霁刀跟春雷剑是差不多时期出世的,而一刀一剑天生就是死敌,至于谁更胜一筹,至今还没有结果,因为它们不曾打过。
只是,鄜石常见,元石翡翠却不常见,而上等元石翡翠更是少之又少,百年难得一见,但是,这并不妨碍,那些赌石之徒,对其的狂热和钟爱,每当有鄜石出现的时候,就会引来很多赌石人的蜂拥而至。
上次,许一凡来鄜洲的时候,就想来鄜洲城看看,可惜,当时西北战况胶着,瘟疫横行,再加上包袱斋并没有放出有鄜石出现的消息,因此许一凡就没有来鄜洲城,这次居然能碰到,也算是一件幸事。
鄜石的大名,李承德在蓟州就曾听说过,也曾亲眼看到过,虽然蓟州地处偏远,可包袱斋无处不在,在李承德小时候,蓟州的包袱斋就举办过一次赌石大赛,其中除了常见的翡翠原石之外,还有难得一见的翡翠元石,当时,整个蓟州都为之震动,好多蓟州的豪门大户,名门望族就纷纷出现,蜂拥而至。
那次赌石大赛,开出来的极品翡翠不少,其中,越王就入手了数块极品翡翠,将其打造为玉佩手镯,分别赠送给了他几个儿子和姑娘,李承德在来关城的时候,腰间佩戴的那块淡黄色的玉佩,就是那场赌石大赛当中最好的一块极品翡翠,不过,那块玉佩在李承德入狱之后,就不知所踪了,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至今都没有找回。
而李承德现在腰间佩戴的那块玉佩,不是翡翠玉佩,而是元石翡翠玉佩,这块玉佩也是当时那场赌石大赛当中最好的一块元石翡翠,其形状似龙,却又像蛟,越王把其赠送给李承德,其中意味可想而知。
不过,这次鄜石原料的出现,包袱斋并没有怎么宣传,因此,来的人并不是很多,这其中也有三个原因。
其一,鄜山的鄜石矿,随着长年累月的开采,矿藏大大减少了很多,每一次开采都很麻烦,要办理很多手续,而开采的难度也很大,而且出来的鄜石原料也一次不如一次,别说极品元石翡翠了,就是一般的元石翡翠也出现的极少;
其二,这次送来的鄜石原料,都不是什么上品原料,品质不好且不说,数量也不算多;
其三,则是因为这次西北大捷,再加上接近年关,鄜山这次开采的原料,大部分都送到了长安,在下个月的十五号,长安要举办一次赌石大赛,好的原料都送到长安去了,而大部分有钱人,都在这段时间,去往长安做准备了。
不过,虽然鄜洲城的包袱斋这次没有如何的宣传,可是,在鄜石原料被送来的当天,就有不少消息灵通的赌徒,前来包袱斋,准备放手一搏。
许一凡他们来的比较早,现场的人不算多,可也有三十多人,这些人男女老幼皆有,穿着也极尽奢华,一看就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人家。
三楼的鄜石原料不多,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也就百余块而已,其中最大的,也不过才一米高,最小的只有鸡蛋那么大,根据大小和其品相,分为了五个区,许一凡他们此刻正站在最小的那个区面前。
别看这些鄜石原料的品相不咋滴,个头儿也不大,可价格可不便宜,就比如此刻李承德拿在手里的那块原料,其只有鸡蛋大小,可价格却需要三百两。
别的不说,单单这个价格,就能让很多人望而却步。
赌石的文化由来已久,即便是高修,在这里赌石,也只能凭借眼力和经验,至于说凭借修为来探查一二,想都别想,别看三楼的场地不大,这里却布满了各种大阵,修士的真气在这里被限制的厉害,别说真气外放了,就是调动真气在体内运转,都十分的晦涩。
“这块怎么样?”李承德拿着那块鸡蛋大小的原料,看了半天,递到许一凡面前问道。
赌石这东西,许一凡不精通,可一些门道,他还是知晓一二,他接过原料,看了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