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对迁徙者甲行刑了。别以为是三十大板,对一个硬汉来讲,不算什么重重的处罚,但可是三十杀威棒!
这彪悍的行刑之者,双手里握着的是一根有碗口大而粗糙的树杆。
在村长的督促之下,凶悍的头目是一下比一下落下去要重,虽先是每一棒在加重,后面由于气力用得差不差了,于是每一下却在减轻。只有区区三十下,时间还是打了很久才熬了过去。
在一边看着的迁徙者乙,每一棍虽不是落在自己的身上,但每一下弄出的响动,让他感受到了痛。迁徙者乙的身体上,只是被这根木棒撮伤了几下,现在肯定还在疼。
迟疑了一会,迁徙者乙才走了近去,边靠拢边焦急的喊着:“伙家,还行吧。”
听到了宽洪的回应声:“不就是三十大板,受得了。”
“不是三十大板,而是三十下杀威棒啊!”迁徙者乙重重的念着。
“什么板,什么棒的,无所畏惧!”迁徙者甲还在豪气冲天的。
三十下杀威棒,对迁徙者甲算是一阵毒打,“乙”对地村村长的如此似处心积虑的处罚,当然不服。可是这迁徙者甲是一个愿挨,一个愿打,无怨无悔。
在行罚之前,迁徙者乙就跟村长理论了起来,可是这个“甲”,不领“乙”的情,甘愿受这不明不白的惩罚。
迁徙者乙推开几个村勇,赶忙帮着“甲”松着绑,边急急的撕扯捆着的布带,边驱寒问暖:“伙家,不要紧吗?”
迁徙者甲豪言壮语的:“伙家,不就三十大板,你已过了堂,我也要过的。”
“伙计,你受的可是三十杀威棒呀!”迁徙者乙语气加大。
“我知道,什么都过去了,快给我松绑呀?”迁徙者甲催促着。
“是。”迁徙者乙加快着为迁徙者甲一阵松着绑。
几个村勇见到迁徙者乙,如此急着松绑,既不阻止,也不帮着,往一边散开了去。
这条布带扎得很紧,又七缠八捆的,一时找不头,还真的一时半天解不开结。迁徙者乙在急切之间,一阵乱撕乱扯,听到了嘶嘶和啪啦的声音,以他手上的抓力,一根用九个村勇的褂子,扎起来的布带,被撕扯得好几段,地上丢得到处都是。
闻到了撕裂布的响声,有二三个村勇一见,赶忙喊道:“我的褂子,我的……完了……”
由于穿的掛子被用作了捆绑迁徙者甲乙的绳索,九个村勇都赤裸着上体,光着膀子,虽显得彪悍,但是从天空上,忽然飘落下来几颗沙粒,掉在身上,感到不好受。迁徙者乙每撕扯一块之后,扔在了地上,有的村勇赶紧上去拾了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一看,没有一件是完整的,有的需要解开打结,不是半边就是一节。
村勇一见,将抖在手里破烂不堪的褂子,对着迁徙者乙吵着:“你撕坏了我的褂子,撕破了我的褂子,要赔、要赔……”
迁徙者乙根本不理睬他们,解开了绑着的布带,马上搀住了“甲”的一只左胳膊,问道:“伙计,不要紧吗。”
“你老是这句凄凉的话,能不能说几句快乐一点的话。”迁徙者甲接着跨开了脚步。
像他们这种“人马人”,屁股不算暴露凸起,并不是脆弱的部位,一旦伤着后,两条后腿不好行动了,但是两条前腿,还算可以勉强支撑着他们的身体,当然只能行走,而不能奔跑起来。
迁徙者甲将迁徙者乙往一边推了推,强支撑着,看不出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只是行动缓慢的走着。
两个人中:迁徙者甲,虽然是机械地一步接着一步,作为强支撑着身体的平衡,算是稳步的迈开脚步;迁徙者乙,是利落的紧紧的跟随着在一旁。
还在吵着迁徙者乙赔褂子的几个村勇,人家不搭理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这两个人惹不起。可是,迁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