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清水镇和洛神两处地方吧”叶弘解开心中疑惑,也就不再纠结于河东郡守事情。在他想来,原本这一战也是必打的,捎带着获得一些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主公,你可想好怎么来打这一战吗?”吴秀才表情浓重,似乎并非像叶弘那么轻松。
“正要请教秀才老伯”叶弘闻言,也肃然一抱拳。
吴秀才摇头叹息道,“若是对阵别人,我还有凭借着计谋战胜他信念,对面可是西晋名将王俊,此人无论是智计,还是勇武都非常人可及,此等名将绝非吾等可以投机取巧手段可以战胜的,唯一办法就是凭借各自实力硬碰,可是他麾下黑骑兵可是百炼精兵,其战力甚至还在羌人之上,这样精兵,我们新兵团万万不是敌手啊”
吴秀才一语切中要害,这也是叶弘一路上最为烦忧事情。
“秀才老伯,一切都要尽力为之,哪怕明知不敌,我们也要打出气势,有时候战场讲求不光只有实力,还有勇气,信念这些”此时叶弘却超乎吴秀才意外的,表现出一种无畏精神。看到此时叶弘,吴秀才禁不住暗中挑起大拇指。
其实吴秀才所言正是需要激发出叶弘这种破釜沉舟斗志,总之这一战肯定是极度惨烈和痛苦的。
没有做好于县城共存亡的决心,是断然不可能有任何转机的。
置于转机为何物,吴秀才也不知道,但他相信自己相面之术。
也相信自己辅佐之人定为天下共主,那么区区一个王俊岂能阻挠主公前进步伐。
这也是吴秀才内心坚持信仰,从未变过。
叶弘自然不知道吴秀才良苦用心,他只是在做自己该做事情。
别的事情都可以妥协,唯安邑县,还有安邑县内亲人朋友,那是他舍不下的东西。
也是他可以付出性命去保护的东西。
河东郡一处奢侈大宅子内。
一个白面书生翘首坐在一张巨大躺椅上。他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五石散,身旁躺着美姬为他一点摩擦五石散,放在他鼻孔处,他便用力吸了进去。
然后仰天发出一声呻吟,之后他便眼神凝滞,嘴角微微上翘,已然魂游天外了。
此时那些美姬也是识趣躲开,她们可不敢再此时触了公子眉头。
就在白面公子享受五石散时,外厅内,一个白须青衫老者,目光凛然盯着面前下跪几个将领怒吼,“都是废物,人都已经被困在河东郡,你们还是让他返回了安邑县”。
“启禀主事大人,是河东郡守府兵,他们护卫那小子离开的”几个将领急忙推卸责任道。
“河东郡守?”青衫老者眼眸泛起一丝丝精光。
“来人以魏王名义给河东郡守下一道帖子,若是他不肯赴约,那么日后便将其从魏王名单上划出此人”
一声喝令,无数家仆模样人立刻忙碌起来。
青衫老者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那白面公子还在大厅内神游呢。
他嘴角开始流出馋涎,就像是一个孩童。
直到五石散劲头消失,白面公子才面色潮红起身,抖了抖衣袖,摇摇晃晃走出大厅。
此时他冲着青衫老者一抱拳道,“有何人惹得仙师生气,告知本王,本王为你做主”。
那青衫老者急忙向他躬身一礼道,“启禀魏王殿下,是河东郡守那老狐狸,他竟然敢阻挠魏王大事,私自放走了安邑县尉这个罪魁祸首”。
闻言,白面青年眼睛寒光一闪,“河东郡守,是谁给他胆子,敢来破坏本王事情”。
青衫老者立刻禀告说,“听说,河东郡守最近和杨俊那老儿走得很近”。
闻言,白面青年一脚将身旁石桌踹翻,狞笑一声,“杨俊这个老不死的,也想和本王斗,哼,来人把河东郡守给本王押来”。
青衫老者闻言立刻阻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