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待着安邑县斥候返回才可知晓。
此时秀才老伯走到他身旁,拽着坐下,又为他斟了一杯茶说,“主帅不可心乱,发生的,无法换回,我们要尽力防备对面黑骑兵,他们才是最终要工程掠地主力军”。
叶弘端起茶碗抿了一口,冲他点了点头道,“老伯心思我清楚,放心,我不会在犯错误了”。
吴秀才点了点头,“我们还是小看这些马匪啊,别看他们平时松散,可是一旦被整和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小力量”。
叶弘郑重点了点头,“看来军略需要调整一下了”。
吴秀才拿出一个牛皮纸放在桌面,指了指其中几处位置说,“这些地方兵力还是少了,不足以遏制这些马匪入侵”。
叶弘立刻召唤来军中几个小队长,重新为他们分派职责。
接着叶弘又将几辆车弩也分派了出去。
车弩是西郊军器所最近才研究出来的远程战略武器,采用的是弹簧机濶发射,其射程已经可达几十里,可以在千里镜范围内攻击目标。
这种车弩射伤力大,但有一个缺点就是机动力不足,还有造价昂贵,无法大规模使用。
这东西是墨家传承中一种神秘武器,后来又被墨大夫根据新工艺改良之后产物。
当几个小队长推着各自车弩离开,叶弘重新走回军帐,吴秀才已经将新的战略图画好。
这一次二人彼此满意对视一眼,接着叶弘便自笼子内,取出一只信鸽,将其放飞出去。
几个时辰之后,郡守府内,河东郡守鸽子笼内飞入一只白鸽。
接着仆从将其脚上布条解下,然后双手捧着冲进郡守府内。
此时河东郡守正在练习书法,他挥毫泼墨,大开大合,十分潇洒霸气写下几个大字,“大展宏图”,这几个字就像他此时此刻心境一样,蛰伏数年隐忍,一旦爆发,便宛如打了鸡血一般无法遏制。
“大人,北面来的”仆从跪在他脚下。
河东郡守并未理睬他,依旧挥舞笔触,直到将整幅字写完,他才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然后转身伸手拿起仆从手里布条,抻开一看。顿时眉梢微挑道,“没想到清虚子这厮还真是有些手段,竟然绕过本官,调动西备守军,把十八寨给一窝端了”。
河东郡守面露一丝不悦,立刻转身走入内堂,提笔写了一封信,然后交给仆从说,“立刻去西备军区内,把他交给李将军”
那仆从立刻接手信笺,便朝着厅外跑去。
河东郡守则是眼眸眯起,似乎在想心思。
就在此时一个俏丽面孔出现在他身侧,撒娇似的说,“父亲大人,这李将军靠得住吗?”。
河东郡守回眸扫了她一眼,严肃表情立刻变得舒缓道,“自然靠的住,他可是我当年一手提拔起来的,眼下也只有他可以帮我稳住西备大营了”。
河东郡守也没想到,河东卫氏人动手如此麻利,竟然直接在他深入自己军备腹地了。
女孩眨了眨眼睛说,“我觉着父亲还是谨慎一些,道不如让女儿为父亲每一个军备区走一遭,以免再发生这样状况,毕竟这些人都已经成平太久了,难免会被腐蚀堕落”。
闻言河东郡守也赞同点了点头,“可是我怕你有危险”。
女孩摇头道,“父亲大人,若是有危险,我们父女谁也跑不掉,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博一下前程”。
河东郡守诧异目光盯着自己女儿,略微缕缕胡须说,“你若是男儿多好啊,可惜老夫没有那好命啊”。
女孩一脸不悦嗔怒道,“女儿家又如何,一样不比你们男人差”。
说着女孩一甩身,便踱步走出正厅。
看着女孩背影,河东郡守哀叹一声,“可是世道便是如此,女子怎可为官啊”。
安邑县北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