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在朝堂上主力便只有王恺一人而已。
可是这一次河东卫氏联络不少于十几个位高权重大臣,其中一个还是历史名臣卫瓘。此等人物权柄已经超越王恺,自然以王恺势力已经不足以阻挠河东卫氏计划了。
现在叶弘才清楚,自己看似把安邑县打造成乌龟壳一样坚固防御,在朝堂权力争斗中,显得那么脆弱不堪。
当敌人不再以明道明抢来对付你时,战争机器也都毫无用武之地。
就在二人坐困愁城,彼此对视无言时,忽得又是一个信鸽落到内堂。
那是一只黑白花信鸽,它目标很明确落到叶弘肩头。
伸手抓起黑白信鸽,叶弘有些诧异,它不是自己和王恺豢养的信鸽。
尤其它身上没有烙印。
叶弘狐疑伸手取出信笺,打开只看了一眼,便目露复杂之色。
见状,吴秀才狐疑眼神盯着他问,“信是谁送来的?”。
叶弘苦涩一笑,“何诗婉!”。
短短三个字,便似有千斤之重。
吴秀才呃了一声,眼神便飘忽了起来。
走上前,伸手接过信笺,粗粗略略扫视一眼,不有着厄首,捋须。
许久之后,吴秀才抿唇一笑,“主公,我们危机可解也”。
叶弘一怔,盯着吴秀才问“老伯有何良策?”
吴秀才稍微沉吟一下,才解释说,“主公,既然何诗婉如此费尽心思想要招揽我们,那么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归属她们,如此一来借助于贾南风之手对抗河东卫氏这一次朝议呢”。
“秀才老伯....你可知道贾南风要做的事情是谋逆篡位”还以为什么手段,竟然要让自己归顺贾南风那个疯女人,这让叶弘有些气恼。
吴秀才见状急忙安抚道,“主公,我又不让你真的归附,其实即便你想要归附于贾南风也做不到,因为有人会从中作梗,甚至还会重用你,让你成为一方守将”。
“老伯?你不是开玩笑的吧”吴秀才莫来有一番话,听到叶弘有些表情迷惑。
“主公....你可知卫灌此人是何身份?”吴秀才又微微一笑。
“卫灌他不是司空吗?”无论是前世历史,还是当今叶弘对于朝堂忠臣打探都无法避过此人。
因为他可是朝堂
上少数几个权势人物之一。
吴秀才微微点头,“他现在身份为司空,在他成为司空之前,他还做过青州、幽州刺史、征东大将军等职,成功化解北方边境威胁,因功进爵菑阳公”。
听闻这一个个头衔,叶弘脸色微变。他前世知道西晋有个卫灌很出名,原因是他给晋武帝说了几句话来点名傻子皇帝司马炎不适合皇位。确没想到此人竟然有如此赫赫军功,还是执掌一方兵权重要人物。
“卫灌起身于曹魏,此人武力非凡,又擅于军略,撑得上一代名将,其光辉战绩也让他可以跨越朝堂更替,成为魏晋两朝重臣,并且还是官至司空...”。
吴秀才似乎也有些敬重此人,故意把他生怕说得很详细,就像是说书先生一般。
叶弘内心也对此等兵将有些一丝敬佩之情,因此也就耐着性子听。
可是最后,叶弘还是忍不住插嘴问,“和咱们目前局势有何牵扯?”。
吴秀才闻言,话锋一转,“你以为此等名臣名将,会被河东卫氏那等人所左右?为其不顾边疆权柄之旁落而无动于衷?”。
吴秀才一番慷慨激昂说词,让叶弘感到莫名一楞。
“主公....开始老夫还想不通,为何以卫灌这种身份的人为何会听从河东卫氏指派去做陷害主公之事,现在老夫想通了,卫灌所图之人并非是主公,而是贾后贾南风”。
吴秀才绕了一个大圈,最后才把问题说清楚。
叶弘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