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迈出一步”。
司马衷点了点头,“就依从韩老所请吧”。
司马衷早就乜有注意,一切都是韩老话引导者走。
此时他身后垂暮一下子揭开,露出贾南风那张狰狞丑妇面孔。
“韩老,你难戏弄君上,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可以满门抄斩的”
贾南风对韩家恨之入骨,早就想要对韩家斩草除根了。
韩老见到贾南风从幕后走到面前,微微一笑道,“王后切莫诬蔑微臣,刚才微臣是定力劝说王上要重罚太子,可是王上宅心仁厚,乃是一代圣明君主,不肯做哪骨肉相残暴君,因此才....”。
“胡说”听到这,贾南风暴怒道,“分明就是你故意戏弄君王,想要为那逆子洗脱罪责”。
韩老一脸难以置信表情说,“老朽哪里戏弄过君王,老朽说君上乃是仁名之君也是错误吗?难道说君上圣主明君也是错误吗?”。
一连串质疑声,怼的贾南风竟也无言以对。
她恶狠狠一甩衣袖道,“我不与你呈口舌之利,说吧,你们把人藏在哪里了,快点把人交出来,不然你们整个韩家都要犯下包庇之罪”。
韩老被贾南风这么一统威胁给搞蒙了,不是太子被你们设计害了吗?怎么又来找我要人。
难道太子已经逃离虎口,难道太子被韩熙儿所救?
一时间,韩老也搞不清楚状况。
于是他便尴尬一笑冲贾南风使了一个眼色。
贾南风也是明白人,于是便冲着司马衷道,“君上这里事情交给臣妾吧,你回内宫休息吧”
司马衷原本就不喜欢政事,于是便解脱般跑出崇明殿。
之后韩老和贾南风便不需要再伪装什么。
针锋麦芒道,“韩老,现在你该坦诚了吧”。
韩老冷笑一声,“贾南风,明人不做暗事,你先是答应我们韩家要保证太子安全,还要拥立他为储君,难道这一切你都要失言了?”。
贾南风冷笑一声,“韩老,你为何不去问问你的那个大漠来的好外甥女,若不是她对我咄咄逼人,我又岂会那么快动手,不过这都是迟早事情,太子决不能是哪个的种”
韩老也仰天狂笑起来,“贾南风你也太欺人了,你也知道,这禁卫也有三成为我们韩家的,还有北三门武~卫....”
此时韩老也不需要和她玩虚的,当面秀出肌肉。
贾南风冷嘲一声,“都是一些土鸡瓦狗之辈,之前我是担忧奴兵围城,为了大局才忍耐你们韩家肆无忌惮,现在你们是自寻死路”
贾南风冷厉目光,让韩老心底里面发冷。
他很清楚贾南风是那种说道做到女人。
看来她敢于对韩家出手,就是有了十足准备。
韩老长吁一口气,“大家各自退一步如何?”。
贾南风轻蔑一撇,“怎么退?要么你们让韩熙儿离开皇宫,或是被打入冷宫?”。
韩老怒叱贾南风,“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贾南风冷笑道,“欺你又当如何”。
这一次,韩老哪怕再好涵养功夫也破防了。
他怒视着贾南风,浑身不停颤抖说,“老朽好歹也是三朝元老,跟随过太祖,武帝,而你只是一个后宫,岂能如此污蔑臣公”。
贾南风冷笑连连,“韩老,识时务者把人交出来,然后带着韩熙儿滚出洛阳城,不然你清楚司马玮是何等后果的”。
这已经是在赤裸裸威胁了。
韩老眼眸充血,气急而笑道:“老朽还真不信了,韩家几百年根基会真得被你一个夫人拿捏了,来啊,有什么招术尽管对老夫驶出来便是”
韩老还是第一次如此不理智,感情用事。
由此可见,韩老是真的被贾南风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