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议论，心里涌出一股深深的绝望。
她忽然伸手，两根玉葱般的细指，自戳向双目，说道：“我不连累你们，我犯了错，我自己承担！”
有一个人按住了她的手。
不是商震，而是李不负。
李不负道：“在你自戳双目之前，我作为师父，还要再教你一件事。你最好等一等再自戳双目，否则你就看不到这个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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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伸手，两根玉葱般的细指，自戳向双目，说道：“我不连累你们，我犯了错，我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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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商震，而是李不负。
李不负道：“在你自戳双目之前，我作为师父，还要再教你一件事。你最好等一等再自戳双目，否则你就看不到这个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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