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奉这话说的叫扈成与李应的面色都不怎么好。
听其这话里意思,好似要不管另外两家来了?
这可如何能行?
李应到底心思老练一些,听得那祝朝奉所言,心里当即就闪过几个念头。
“这祝朝奉为祝家庄一主,哪能轻易泄气降那梁山?”
“其也该晓得,一庄之力定比不上三庄合力!然其还要如此说辞,怕还打的什么主意!”
念及此处,老道的李应倒是不开口了,只看那祝朝奉到底打的什么心思。
相较李应的老练,扈成就稍微稚嫩一些。
见祝朝奉只有自保意思,当即急道:“那梁山来势汹汹,若我三家不联合,岂不是被那梁山逐个击破?”
“这唇亡齿寒的道理,祝公该晓得啊!”
祝朝奉听得却是连连摆手,直与扈成好言相与:“哪不晓得这道理,若是那梁山真把你扈家庄当的第一个目标来,我祝家是必要来救的!”
说着又朝外招呼,唤入四人。
后面三人扈成倒是认识,乃是这祝氏三杰,祝朝奉的三个儿子。
只当先那人,持着一根铁棒,人高马大,怒眉横眼,好一个威风凛凛的模样!
扈成见得当下就难坐住,起身就要行礼相识,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算没丢了自己身份。
还好,祝朝奉此刻是不叫扈成等急了。
却听其也是起身介绍道:“二位,此乃我祝家庄的教头,铁棒栾廷玉!”
“栾教头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我这三个不成器的儿子,也被他操练的算有些许长进。”
“要是那梁山真要来讨,老夫也当真不怕他!”
祝朝奉说的有气势,配合栾廷玉的那张威武面庞,扈成当下心思震动,猛然觉得这祝家庄当真是强。
“若是得这祝家庄的鼎力相助,梁山也不算何,难怪这祝朝奉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一点都不慌乱!”
“可我扈家庄如何叫祝家鼎力来助?”
扈成在那思来想去,再见了那祝家的三个儿子,终于算是想出一个古老但极为有效的联盟法子了。
而与扈成不同的是,李应却是震动占了三分,警觉占了七分。
骤然感觉这祝家隐隐在以其势压自己,李应是越来越沉默,当下更不开口。
祝朝奉,扈成,李应,三人是各怀心思。三家初次会盟应对梁山,最后不了了之,也没个真切说法。
只是相较那李应最后头也不回的归了自家庄子,急切准备的模样,那扈成却落后一步,还与祝朝奉秘密商量起来一些事。
…
张青在梁山之上,虽然不晓得独龙冈上三家的会面,却也多少能猜测到。
自己这战书送出去,三家若是毫无反应,也当不可能。
其实这也是张青故意为之。
本来嘛,自己这梁山兵马一动,三家见势大,定然报团取暖,自动联合抵抗。
这本就是阻止不了的事情。
既然阻止不了,索性就铺开在台面上说。
一来显得自家梁山的气魄,二来面对将来不来的强敌,保不准三家各有心思,还能叫自己得益。
反正最差不过就是三家合力罢了。
...
本来张青一切布置完毕,就等着时日一到,就下山伐那祝家庄去。
却不想临走之前,又来了两人来投。
张青初一听闻,倒是高兴。
自己来的这大宋一年有余,梁山上的人马,都是自己收来的。
如今虽然打开了自己名声,却也没个人来投的。
而今好不容易终于有人主动来上梁山,可不叫人高兴着么?
只是这高兴的心思才没多久,又听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