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问道。
陈宫收回目光,道:“将军可转向感受一番。”
吕布不解,但依旧照着陈宫之言,引马转身,面南而立,他眯着眼,对陈宫道:“有何异常?”
瞧着吕布睁不开眼的模样,竟然还问有何异常,陈宫一笑,道:“将军眼睛舒适乎?”
“日头过勐,刺得我睁不开眼。”吕布说着,旋即一愣,好似想到了什么。
“先生高见!此时日在正南,濮阳守军面南而守,久而久之,视线必定收到干扰!”
“正如将军所言,我军可再等上半个时辰,待守军双目疲乏刺激,便可下令攻城了!”
“善!先生妙计!”吕布道。
“再命人纵马于城下,向城墙上骑射,令其疲于警惕。”陈宫又出了个主意。
“好!成廉,曹性,你二人骑射上佳,由你们率人与城下放箭。”
成廉曹性一同出列领命,而后领着兵马前去。
濮阳城头,王或与王肱望着莫名其妙出现的军队,他们已经在濮阳城下杵了一早上了。
攻又不攻,退又不退,交涉没有,也没有叫阵,完全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
“王别驾,来者到底是何来历,难道他们要站到天黑?”王肱吐槽道。
“王府君多虑了,要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攻城了。”王或眯着眼,有些难度的望着远处的军队。
“从何看出?这‘吕’是何人,袁绍军中有姓吕的将领吗?”王肱又问。
王或摇了摇头,望着“吕”字旗帜,想不到是什么来历,袁军之中的知名将领,有颜良文丑,蒋奇淳于琼等待,从来没有听说过姓吕的。
突然,王或眼眸一紧,勐然想到了一个人。
丁原帐下的吕布!
如今丁原正是济阴太守,济阴正处于东郡南部。
“是斩蹇硕的吕布!”王或道。
“啊?他杀了宦官蹇硕?”
孤陋寡闻的王肱显然没有听说过吕布杀蹇硕之事,但蹇硕的大名,他还是知道的,他不仅孔武有力,力大无穷,在宫中做武卫中常侍,而且还被先帝封为上军校尉,统领西园军,其地位巅峰之时,更是压过大将军何进一头。
“竟是此人。”王肱不明所以的说了一句。
“并州军骁勇,濮阳危矣,小心!”王或连忙拉着王肱闪避开来。
百来道见识刷刷刷的飞上城头,不少人不留神,纷纷中箭,轻者带伤倒下,运气不好命中脑门,喉间等致命地方的,则当场毙命。
“戒备!加强戒备,主意流失!”王或在城头上行走起来,一边行走,一边喊着。
而王肱则直接退到了后墙,不知不觉得,双腿竟然颤抖了起来。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曹性成廉已经绕了几个来回,城墙上的伤亡也在渐渐增加,变得愈加混乱。
时机已至!
陈宫连声道:“将军,下令吧!”
吕布等待着这一刻,早已饥渴难耐了,在其派出箭手骑射了一轮的时候,城墙上方处置的混乱,可笑的反击,令他对此战多了数倍信心。
“并州虎狼,随我攻城!杀!”
吕布高举一张精致的木弓,引马上前,率先冲了上去,同时开始张弓搭箭。
“嗖”的一声,一名手持弓弩反击的守军正中面门。
“嗖”的又一声,一名用铁戈试图将登城梯支出的守军脑门上又中了一箭。
“将军好射!将军威武!将士们,随我先登!”魏续一边夸赞着吕布,一边嘴里叼着弯刀,双手并用,快速的向上攀去。
一名濮阳守军探出身子,高举石块,正欲砸向魏续,可刚举起石头,身上却突然插了数支箭失。
不只一人再用弓箭援护魏续。
而魏续也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