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客厅。
会客厅不大,四面墙上都是书,中间放着沙发和茶盘。
苏家武馆的两人已经到了。
沙发上坐着的,头发花白的男人,是馆长苏高远。
站在苏高远后面的,是苏家的上门女婿苏子平。
不同于东山武馆,苏家武馆可以说是苏家的私产,高层都是苏家人,中层大半都娶了苏家的女儿。
苏子平在苏家武馆是顾问的角色,说得通俗点,就是师爷。他是苏高远的心腹。
王山浩不是东天阳的心腹,东山武馆没有顾问这一说,他能来是因为这件事一直是他在跟进。
“吴老头没来吗?”苏高远问。
“岳山已经半隐退了。”东天阳坐在苏高远对面。
王山浩和苏子平上前,温壶、洗茶,倒茶。
几乎同时,两杯功夫茶放到了两个馆长面前。
“直接说吧。”东天阳把茶放在一边,没兴趣喝这个。
苏子平喝了一口,放下茶杯。
“那就直接说了。”他靠在沙发上,两只手臂放在沙发背上。
王山浩和苏子平拿了两张椅子,坐在各自的馆长身后。
他们的作用是,在馆长有什么问题的时候,快速的回答。
东天阳先开了口:“东山武馆没有和苏家武馆冲突的理由。”
苏高远点点头:“我也这么认为,但是常兴秀和谷天的死,总要有个说法,尤其是谷天。”
他看向王山浩,他的目光平和。
王山浩绷紧了身体,能当上馆长的人,没有一个是仁慈的。
苏高远对他说:“我听说我家一个小子,正见到王组长站在谷天的尸体旁边。”
王山浩看向东天阳,东天阳对他点点头,让他自己解释。
他站起身,恭敬的说:“那天是我们东山酒会的日子。我从酒会回家,路上听到惨叫声,过去查看。我到的的时候,谷兄弟已经没了气。对苏家那位意外出现的小兄弟,我做了诚恳的解释。”
“你没必要经过那条街,那是绕了远路。”苏高远的语气平缓。
“去我家最近的路发生了车祸,只能绕远。”王山浩早知道会遭遇质问,做了准备。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苏高远将问题抛给王山浩。
王山浩再看向东天阳,得到准许后,他说:
“是陷害。”
“继续说。”
“我路过的时候,惨叫声正好响起,那是东山的地盘,我一定会下去看。而苏家的小兄弟,也正好经过那里。”
“你是说,这是我们苏家做的局?”苏高远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