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你了是吧?”汉子一瞪眼,巴掌猛拍案几,茶碗倾倒,茶水洒了一大片。
黄南塘皱了皱眉,
“都说了,别急着窝里横。这位兄弟,我讲句不好听的,你既然肯来,就不会是个怂主儿,有什么就直说什么,没必要拿这类丧气话遮遮掩掩。”
“不就是怕死,不想往前站,他好意思说嘛?”
阴柔男子看向黄南塘,“黄千户,你在北海滞留的时间最久,我倒有些话想问问你。你说,本位面的红水银矿俱是边疆杂交种的精血所化,而军营又是接触红水银最多最深的……”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在场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锋利了些。
一道道目光投向黄南塘,阴森的,警惕的,贪婪的,讳莫如深的……不一而足。
黄南塘眯了眯眼睛,
“怕我脏了,坑死你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