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的世界本就如此。
只是不知道那个曾经甚至现在仍旧能够惊艳到他们的那个年轻神王身在何处,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天下的环境,安心做一个常人。虽然平淡,却也是另外一种活法。
……
诸葛尘望着那座古朴宫殿从天而降,勉强的笑开了口。这一笑不要紧,却牵动了那儒衫邪祟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痛得他差点瘫倒在地上。
此时已得莲子种眉心的诸葛尘虽然有着极为恐怖的恢复力,可那毕竟是触及竹篮打水的天命邪祟所伤,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根除其上规则。也好在诸葛尘等得起,大不了看着长安宫殿中那道扭曲的痛苦身形,当作消遣。
“你究竟是什么境界?怎么会有如此恐怖的招式?”
一道哀嚎传入诸葛尘的耳朵,是那儒衫邪祟的声音无疑,可他却充耳不闻。
心魔道火熊熊燃烧,无孔不入,甚至连邪祟都阻挡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化为灰烬。他不甘心的瞧向外面,却只能看见一道模糊人影。
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何那本该是天垒的白衣少年竟然在一瞬间气势猛涨,跨过那道仙凡之隔来到顺运境界也就罢了,偏偏杀力那般恐怖,即便比之他而言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烈火向上升腾,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脖子上,临死之前,他倒也是洒脱,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回答他的只有削掉他头颅的一剑,和白衣少年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这你还不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