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心疼的样子,脸上表情旋即变得大方起来。
他把冻饺子放在灶台上,伸手摸了摸灶台,说一会能热乎。
郑礼信喝着温水,感觉手脚缓的差不多了,过去拿起饺子,张嘴咬了咬,有些凉,好在不硌牙,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真香,叔,你……”一股脑吃光了饺子,郑礼信意犹未尽,才发现刘福厚目光一直在他脸上游弋,才恍然大悟地说。
从刘福厚表情上看,应该是他没舍得吃留给自己的。
果不其然,刘福厚实诚地告诉他,昨晚有了钱,俩人连夜买了面和肉,包了二十个饺子,除了老婆吃的,剩下的全给他留着。
冻饺子放的住,万一这孩子哪天没着落再回来了,也能吃上一口。
刘福厚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憨憨地说:“孩子,咱爷俩有缘,你外来的,怕你哪天吃了亏,再回来……”
“鞋匠叔……”郑礼信声音哽咽地说着,看了看地上,本想跪下行大礼,犹豫了下,重新拿起那团皮毛,放到刘福厚身边,轻声继续说:“只要小九在这里混下去,叔,叫您和婶子天天有饺子吃。”
至于夜间发生的事,郑礼信没详细说,生怕说了刘福厚再担惊害怕,只说找仇家谈判去了,对方人多势众却也没怎么了自己,还送了条大肥狗,算是赔礼道歉了。
他哪里知道,和谢文亨的暗中较量,除了有勇有谋,现在想想还有不少运气的成分。
当时要是谢文亨跟着狼狗追上来,距离近了再开上几枪,他这会很可能被掉在房梁上挨打呢。
岂不知,尤里科夫无形中也帮了他。
当时追到雪地边上时,尤里科夫多了个心眼:仇家要是杀了谢文亨更好,自己可以直接霸占了大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