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讨厌的家伙走了吧,我早就说嘛,都是些……”
门口的管家赶紧把手从袖口里抽出来,提示地指了指屋里,意思都在呢。
钱满贯进了门,跺了跺脚,看了眼背对着的郑礼信,不屑地问:“小子,着急了吧?着急……”
“不急,钱伯父,我睡了一觉,梦到了你和我岁数差不多的时候,也四处奔波呢。”郑礼信面带微笑地说着,揉着眼睛,看样他这一觉睡的不错。
“没错,东家刚才都有点鼾声了,哈哈……”老夫子趁机说了起来。
钱满贯有些为难了,很多想法在脑子里一一闪过,尤其是郑礼信说的他年轻的时候,他不由地摸了摸耳朵,脸上闪过一丝气愤,但马上就稳住了,直奔摇椅过去,坐了下来。
他看了眼茶杯和暖壶,又看向了郑礼信,意思你求我办事,得给我斟上啊,郑礼信很是自然地回敬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好,小子有性格,说吧,求我做什么?”钱满贯心里运年了好一会,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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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了,就霸气地说了。
他旁边的管家劝着说,郑老板既然这么诚心,可以给他个面子,给他弄点料,今儿破例了,给几百斤。
“老伯,郑礼信来见你,是福泰楼脖子叫人卡住了,上面不仁义,坏了规矩,就找你来了,您要是赏脸,就给这些……”郑礼信坦诚地说着,举起了巴掌,五个手指头赫然在目。
“五百斤?”管家不解思索地说。